“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边大都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再就是玩音乐的,过来实现梦想或者讨生活的,租的时候讲清楚不就行了?
实在不行中间可以定期过来检查嘛,那么多院子,得有十几套了吧?闲在那吃草?房子没有人住败的可快呢。”
“到也是。要不,让办公室那边管着吧,统一出租管理,安保这边定期检查。”
“那是按套租还是怎么租?”
“按房间吧,厨房和卫生间公用,注意一下男女就行了。价钱过得去就行,但是一定要挑好人,别出什么问题,像酗酒打架keyao这类的事儿出来就是麻烦。”
“那就主要针对音乐学院的学生老师,外面的人到时候条件定严格点就行了,必须有正当工作,有担保人,可以吧?”
“也行,你们看着弄吧。”
孙红叶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奈,张彦明笑着伸手过去在她脸上捏了捏。
“讨厌~”
……
六月一日,晴,微风。
银河幼儿园的大班毕业汇演胜利召开。
老张家又是全体出动,张妈把在鲁尔的张彦君也叫了过来。
孩子的大事儿,要重视,家长尽量不要缺席,将来也是个美好的回忆,而不是遗憾。
再说唐静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上也不太方便,也需要张彦君在身边照顾一下,张妈虽然拿唐静当女儿一样,但必竟没有两口子之间那么方便。
年纪也摆在那儿。
银河幼儿园的毕业汇演办的特别正式,借的国家电视台的一间演播厅举行,由电视台工作人员指导,全程录像。
“爸爸,你怎么这么磨蹭啊?看看,都几点了?”张小悦今天和唐豆豆都穿着公主裙,用五颜六色的彩绸扎着多股小辫儿。
公主裙一红一粉,红的粉花,粉的红花,有一点儿亮片,配上白色的裤袜和红色的小皮鞋。
现在唐豆豆的小日子过的舒心了,不再那么瘦瘦弱弱的样子,结实了不少,个头也追上张小悦了,两个小丫头站在一起特别协调。
张妈还想给两个小宝贝擦上腮红和口唇,让张彦明制止了。
难道非得每一个童年都得有一个不堪回首的红嘴巴黑眼圈儿吗?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管他呢,反正录出来还是咱们好看,再说节目也不一样。
别的小朋友大都是幼儿园老师给排的节目。
和两个宝贝一样自己单独表演节目的也有,小提琴,钢琴,洋琴和二胡,也有唱歌的。
二胡这个就厉害了,要知道孩子的手太小,真不太适合大部分民族乐器,咱们的民族乐器说句实话对小孩子是不太友好的。
要么就是手上要求太多,要么就是对呼吸肺活量要求太大,要么就是容易受伤,还都不太容易学。
这点上西洋乐器就比较鸡贼,一按就响,音符都是固定位置,按几遍都记住了。
包括最他们最复杂的吉他和小提琴也是一样。
来,你来说说二胡的都来米发唆拉西在哪儿?
筝,古琴,琵琶,你挑一种说说,都是些意境的东西,都是模糊音。所以不同的人弹出来的东西就都不一样。
讲究悟,天赋。
而西洋是靠苦练,大家在一道线上。
哪个高级其实不用细说,必竟已经传承几千年了。
咱们的不是不好,而是层次太高。
说咱们不好是因为他们学着太难了,就干脆把你踩到泥里,偏偏内奸又多,出于阿谀也好,出于利益也好,就把祖宗的东西糟蹋了。
画画也一样,写实和写意孰高孰低不用辩论,你的眼睛和心灵告诉你的就是事实。
……
两个小丫头跑过去和一群葫芦娃聚到一起玩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玩的,就是挤在一起兴高彩烈的叽叽喳喳,孩子的快乐来的就是这么简单。
家长们就比较矜持了,相互点个头,都板着架子站在一边看着,认识的凑到一起抽根烟说几句,不认识的也都没有认识认识的意思。
张彦明和孙红叶和这些家长基本都不认识,到是张妈张爸还有些熟人,凑到一起聊起来。
两点,校车开过来,老师和其他同学们到了。
点数,排队,按班级进入演播厅,孩子们坐在前面,家长们坐在后面,没像运动会那样可以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