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阗国王宫,于阗王广德坐立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心惊肉跳,可能是自己老是喜欢胡思乱想的个性使然,他总是担心会出现点什么情况,只是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的担惊受怕已经被暴尸付诸于实践。
暴尸带着一行众人风风火火的来到王宫,他此来还带来了一份礼物,于阗国大巫师阿斯愣的人头。
于阗国那个所谓的国相私来比已经逃到了匈奴使馆驻地。暴尸现在对他已经不感兴趣。此人跑到匈奴人那里,反而证实了卫祭的话。他的逃跑现在正好可以让广德明白,于阗国确实有依附于匈奴人的势力存在。
暴尸带着人光明正大的来到了宫门口,广德听说私来比被杀的事,而且现在班暴尸等人就在门外,而且正要闯宫,把他吓得寒毛倒竖,不停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
广德颤抖地指了指门口:“请他们进来!”
暴尸带剑持刀,甲衣护体,威风凛凛的来到广德面前,既不行礼也不问好,反而一甩手把手里的一个带血的包裹扔到于阗王面前。包裹里面就是阿斯愣的首级。光德睁大了眼睛一看,阿斯楞的首级被污血溅了满脸,双唇紧闭双眼微睁,似乎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阿思愣的人头把广德吓得魂飞魄散,他差点没跳起来。幸亏旁边的内侍扶了一把,不然他都有可能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暴尸面无表情:“我尊敬的王上,我带领着三十六人一个脚印踩着一个脚印。一个人推着一个人,趟过沙海,迎着狂风,披星戴月,跋山涉水来到了贵国,绝对不是为了向您宣示我们的强大,而是为了向天下表示友好。向您表达我们皇帝希望恢复两国和平关系的美好心意,
这个阿斯愣是匈奴人派到您身边的奸细,他和您身边的国像私来比一样。都是早就投靠了匈奴人的眼线和走狗。这两人妄想从中作梗,破坏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现在私来比已经逃到了匈奴人那里寻求庇护,他们投靠匈奴是不争的事实。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在扰乱您的国家,而是在替您除害,我在此再次重申一遍,我此来是为了向您宣誓友好,如果还有人想要破坏我们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我绝对不客气坚决铲除他!
我尊贵的于阗王,我们大汉焚国国力强盛,疆域万里,比匈奴人强了不知多少万倍。但我们的国王陛下仍然把我带过来,是让我过来与您交好,并且显示大汉焚国的真心,但是我们带着真心实意钱来,并不是因为害怕你,匈奴人已经被我们打败,并且一分为二,我们的实力你也很清楚。我们的诚心已经摆在你的面前,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从无恶意。并且愿意我们大汉国交好,成为兄弟之国。”
广德沉默不语,他身边的内侍偷偷拽了拽他的袖子,偷偷示意他,让他对暴尸等人做一表示。
广德低着头扭捏半天,才冒出句来一句:“大汉焚国的使者啊!是我广德误会了你们。怠慢了你们,是我曲解了你们的好意。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个阿斯愣死有余辜,我希望您能谅解我,明日我将召集文武,带领全国百姓为您举办一次盛大的宴会。向您致谢!暴尸,你是我尊敬的人,你们大汉焚国的人都值得我尊敬。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心意,我愿意与你们大汉国永结万年之好,成为兄弟之国,成为手足之邦。”
这场近乎毁灭了一个国家的政治闹剧终于顺利结束。于阗国将作副使卫祭向广德告发了私来比阿斯楞相互勾结。联通匈奴,甘当匈奴人走狗的事,广德气的差点吐血,他半天才缓过劲儿了,他下令派遣于阗国的骑兵副将僚强和将作副使卫祭一起去向匈奴使团要人,一定要把斯来比那个叛徒带回来。卫祭:“我尊敬的大王,如果匈奴人不肯交人怎么办?,”
广德:“那就把他就地歼灭!”
僚强:“那这样,我们就得彻底得罪了匈奴人……”
广德:“我就是要得罪匈奴人,我就是要彻底镇压他们。匈奴人敢在我的地盘狂妄。把他们全部杀光,我要让他们知道,只要我还是于阗的国王,他们就永远别想翻天,我要让背叛我的人彻底覆灭!”
卫祭:“是!遵命,我的大王!”
僚强:“但是这样的话……”
广德:“你给我闭嘴,如果你也想和他们那些匈人一样的话,你就尽管张嘴,我可以恩赐你一死。”
卫祭看也不看僚强一眼,直接转身就走。
僚强尴尬的行了礼。低着头跟在卫祭后面,一起退出了王宫。
卫祭和僚强带兵来到匈奴使馆驻地。一贯强横无理的匈奴人,当然不肯把私来比直接交给他们。卫祭也有自己的办法,他直接命令所有人围住匈奴使馆不准放出一个人。这下匈奴使团的人彻底慌了,胡毕勒赶紧出面要求卫祭把人撤离,卫祭当然不会轻易的听他的话。他坚持要让匈奴人把于阗叛逆私来比交出来。
胡毕勒:“可以,我可以把人交给你,但是你必须把人撤走。”
卫祭:“这里是我的国家,你无权要求我,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你!滚出我们国家!”
胡毕勒一愣神,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这里当众和他叫嚣,而且还要让他滚出去。他气急败坏的挥舞着手里的马鞭,差点一鞭子抽到卫祭脸上。没想到反被卫祭一把抓住。
僚强大手一挥:“所有人冲进去!给我活捉叛徒私来比,谁敢反抗,一律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