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等等我!等等我啊!”一道黑影窜上前来,不是墨轻还能是谁?
白素贞扶额:“墨轻,我和魔女有正事要办,你没事去找青儿继续切磋!”
“呃……她被我揍了,回济安堂了!”墨轻耸耸肩表示自己非常无辜,“哎,这也不是爷的错啊,谁让那家伙使劲嘚瑟,没忍住,估计十半月才能爬得起来。”
“嗯?你用了什么手段?”曦女挑唇,笑意岑岑的盯着墨轻,“恕姐愚昧,想不出来啊!”
“那个……就是在白姐姐那里顺了两包毒药……不是很严重的那种……啊……”话音未落,墨轻被白素贞一脚踹飞。
“还不赶紧滚回去给青儿解毒!”白素贞气的脸色发白,毒药能随便拿来折腾吗?真是皮紧了。
墨轻吓了一跳,捡起地上的解药,一溜儿烟消失在眼前。死蛇妖,你一定要等爷回来再死啊……
曦女拍拍白素贞的肩膀:“稍安勿躁,又不是一次,那个青儿是在嘚瑟,收拾一番也好!墨轻应该知道轻重的!”
言犹在耳,白素贞还能怎样?事到如今只能先去孙府,查看孙雨萌的病情。
无端赌,好好一姑娘得了这种怪病,不哭才怪。
孙雨萌面容憔悴,安安静静的躺在马车中,一言不发。要回家了吗?要爹爹准备棺椁吧?
哎,算了,生死有命。只是……若非情深刻骨铭心,岂能潸然落泪。
可怜深宅大院的姐们凭着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找个郎君共度一生……
蓦然回首,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孙雨萌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浑浑噩噩,提不起一点精神来。
白素贞和曦女轻声询问,无人应答,对视一眼,只好作罢。
孙阔眸光微闪。女儿究竟为何得上这种怪病亦是不知,哪怕家财散尽能治好也罢,十余名大夫不约而同让赶紧安排后事。
孙阔垂眸看到女儿奄奄一息,心如刀割,反反复复追问白素贞是否只要平安抵达孙府,女儿的病就一定能治好。
白素贞为难的点点头,曦女本想劝慰一番,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
马车咕噜噜行走在热闹的街道,有人认出这是孙员外的马车,大家阵阵唏嘘不已。
又失败了?
哎!
见怪不怪。
一瞬顺畅,一炷香之后马车进入孙府,墨轻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跟着曦女后面。孙阔直接指挥管家一溜跑去前面收拾一番。
发妻听闻消息,在丫鬟的搀扶下蹒跚而来。白素贞简单的明来意,顺利的进入孙雨萌的闺房。
只余一名贴身丫鬟跟在身边,其余人均站在门口焦急等待。
白素贞和曦女对视一眼,在室内转了两圈,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白素贞将孙雨萌的丫鬟孙燕叫过来询问。
“白姑娘,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吧,奴婢定会知无不言。”孙燕大大方方走上前再次行礼,眸中带着一抹焦灼。
“奴婢自伺候姐,和姐一起长大,姐从未将奴婢当做下人,求两位姑娘救救我家姐吧!姑爷都来闹着退婚了!”
孙燕泪如雨下,噗通一声跪在白素贞脚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墨轻撇撇嘴:“你家姐生病,姑爷来退婚,那就炒了他啊,渣男一枚!”
渣男?孙燕不知所措,抬眸看向墨轻,似乎在等着她做一番解释。
“快起来!赶紧你家姐生病前和谁接触最多?什么时候发现你家姐生病的?”白素贞亲自将孙燕搀扶起来,狠瞪了墨轻一眼,示意她不要胡言乱语。
墨轻翻了个白眼,将头别过去,看向窗外,心里默默吐槽,爷这样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个魔女姐姐还有一个土匪姐姐,能学好才怪?
“你那是什么眼神?信不信姐一巴掌将你拍飞?”曦女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一巴掌拍在墨轻的肩膀上,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墨轻蹿出去老远,躲在窗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福曦女也不计较,听着孙燕继续讲述孙家姐的遭遇。
大约一个月之前,闺蜜沈梓萌与姐一起外出,路遇暴雨,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二人迷路跑进一个山洞,雨过晴,两府的下人找到两位姐,各自带回家郑
孙雨萌手中时常摆弄一面玲珑精致的古镜,爱不释手,即便是去饭厅也会揣在身上。
后来姐越来越美,夫人和孙员外甚是高兴,就连荣少爷荣欢也是喜不自禁,还催促父母早日为二人举办婚礼。
又过了两三日,孙雨萌突发怪病,腿上无力,走出不到五六步就气喘吁吁。孙阔请了村上最有名的大夫,一番检查,什么也没查出来。
气的孙阔责骂大夫是庸医。
三日后孙雨萌的双腿彻底废掉,一步也走不了,孙员外请来了名医,结果人家摇摇头,丢下一句:尽早准备后事吧!
孙雨萌郁结吐血,病得越来越厉害。前不久沈梓萌前来探望孙雨萌,结果回去一病不起,最诡异的是和孙雨萌的病症一模一样……
沈家家主大发雷霆,与孙员外翻脸,打了起来,好不热闹。
两位姐的未婚夫双双退婚……
白素贞和曦女对视一眼,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墨轻一声轻叹:“哎,可怜的娃,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两个渣男搞的鬼。”
“嗯?何以见得?”孙燕诧异的看着墨轻,深吸一口气:“若真是未过门的姑爷干的,我们几个丫头就去给姐报仇!”
白素贞扶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