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那符咒本就与施术者一脉之气,施术者若想符咒发挥应有的作用,那他也必须发出代价。之前没有跟灵兮你说,也是怕你有所顾忌,小心翼翼不敢下手,而且你那个是基础符咒,也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白君乾解释道。
灵兮听了,又是一股脑的委屈涌了上来,“我之前以为我怎么了呢,我又不敢问怕师父担心。幸亏我马上就察觉到了,不然……”
“不然?不然怎么了?”信又再次作死的讽刺道。
于是灵兮又是一脚过去,只可惜这次他一个错身,躲了过去。
“哈哈,你以为就你这么想过吗,之前还有一个比你更夸张的,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在床上躺了两三天不肯下床。”信一边绰绰有余的躲闪着一边说道。
“谁?”灵兮停下追击的脚步问道。
“我们的大师兄。”一直在认真画符咒的舜突然插话道。
“大师兄?”
“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和舜还有一个师兄。不过那二货,已经出师门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