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想不到,你既然来了,就好好看看,我们卿金国上上下下都是女子做主,日子过的是有多潇洒快意。
还有,你把你的这个内人可要看好了,我们国主最近在选男妃呢。”
“老板,这话您就说的有点了吧。就算是国主她选妃,也不能强抢民间的美男子吧,何况我这内人已经嫁给我了,还能再嫁国主不成?”
那老板嘿嘿一笑,“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这位国主啊,说是选妃选德,说出身并不重要,婚嫁否也不重要。
这一来,那些想要幸进的人,纷纷都让家中的相公们参选呢。”
若水听了中心,不免心中腹诽,也不知是怎么样的国主,竟做出这样的混账事来。
老板看她面色不善,连忙劝道:“我们国主英明神武的很,只不过有点贪恋男色,大英雄嘛,难过美人关,倒也是寻常事。
但这十几年来,国内清平,大家税负也轻,就是君上这么点小爱好,也不算什么难事。反正,男子嘛,本来就是给女人们取乐的,能让他们进宫去做男妃,那也是上天给他们的造化。”
若水听了更加的目瞪口呆,“您的意思是,这男子天生就是给女子取乐的?”
那老板啊了一声,好像这就是最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正是这种平常的态度,更让若水感到惊诧。
白恒拉了若水就要出去,可若水偏偏推开了他的手,“不,我还没做衣裳呢。既然老板说这里是最好的制衣坊,我怎么能不来一件制衣大叔们亲手做的衣裳呢。”
老板一听,又热情道,“好啊好啊,只要您不急着取,那我们这里的手工,那绝对是达马蒂最好的。
来,请这边量尺寸。”
说着,她又将杏枝唤了出来。
“杏枝,来招呼客人量尺寸了。”
刚才那个小哥又从帘子后面钻了出来,“是,老板,我这就去伺候这位贵客量尺寸。”
若水要招呼凤云明他们一起去,可他们却说直接去成衣铺子买就好了,这订制的机会还是留给若水吧。
若水只好自己去量了尺寸,那叫杏枝的小哥十分的妥帖,将尺寸都一一记录了,还问了若水是否喜欢稍微宽松一些,又问了款式上有没有特殊的要求,是不是照着那件样衣制作就可以?
还要不要加一些特别的装饰?可以定制有家族徽号或者名字的刺绣,还能定制自己想要的特殊图案的刺绣。
若水见问题林林总总,真的是让人感到尊贵的体验了,结账的时候,也发现这的确是都纳入了价目之中。
一件衣服就要耗费一个金株,还不接受白银核算。如果要用银子,就要多算上一成的汇兑损益。
“啥叫汇兑损益?”若水真的是长大了嘴,她还当真不知道还有这个玩意,衣服贵就贵吧,反正有凤云明出钱,婆罗洲带来的银钱,这里也不好使。
杏枝笑了笑,仔细给她解释道:“贵客您不知道,我们定制的各种衣料,很多都是抢手货,还有一些珍贵的材料,需要仰赖进口,我们卿金国自己也是不产的。
就拿那装饰的翠羽来说,全靠君子国输送,这汇兑起来,难免就有银价波动。
只有用金株来定做,这才能保证我们的买卖是合算的。”
若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还有这样的算法,那金株还真是个好东西哦。”
“那是,金株可是走到哪里都通用的,怕是出了达马蒂,也是要用金株的呢。”
若水不置可否,她在婆罗洲的时候,也见过贵族们用金株,不过是为了充阔气,当真不是日常买卖用的。
约定了过些日子来取,他们就离开了天容坊。
旁边的街市上,就有很多小的成衣铺,虽然没有天容坊这样的大门面,也没有天容坊这样的名气,但好在店铺林立,款式众多,还可以现场试穿,有用帐子搭建出来的试衣间。
曼殊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只捡了两件看着素朴的袍子,看款式依然是道袍的样子,只不过更加的合身一些。
白恒一向讲究吃穿用度,难免就多花了些时间,他一边在走,就一边有人跟着他看。
白恒的样貌本来就好看,在这市上,又是东挑西捡,就更加的惹人注目了。
但若水调皮,看见一个裙子好看,非要让白恒试试,说是好看就会买下。
白恒拗不过他,便穿来给她看。这刚换了女装出来,就见外面又一队骑兵闯了进来,马背上都是威武的女子,她们看见若水一行中,果然有一个美貌男子,便用一个网兜将凤云明抓了去。
凤云明一时大意,并未想到这些人会用网兜抓人,一时间就被她们吊在了空中,动弹不得。又不想真的跟女子动手,便乐的看个热闹。
若水一看这阵势,顿时急了,拔出腰间长剑,大喝道:“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男子?”
那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利落的女子,回身一看,竟有人敢用剑指着她,冷笑一声,“没看见我们是国主的侍卫吗?怎么,要造反吗?”
若水完全不理那女人的骄横,又上前逼近一步,剑身直指那女人的脖颈。
那女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若水的剑竟这般的快,而且都未看清楚她的动作。但她仗着是国主的侍从,一点也不慌张,慢悠悠道:“国主选妃,刚才市上的知衡官来报告,说有一个异常美貌的男子,我们这才来将他带走的,若是你要个凭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