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拿着黄瓜指着我的鼻子。
“讲理,你跟女人讲个捶子的理?女人是一个讲理的动物吗?”
我说:“好吧,就算你我都不讲理,你至少应该让我知道我到底对乔子默有没有感觉吧?”
她将手里的黄瓜咬了一口,坐在沙发上。
“好,咱们不动手,动动口总行了吧!我来跟你分析分析,你对乔子默有没有感觉。”
我也觉得如此甚好,和平年代解决事情的方式当然得和谐一些。
我如她所愿坐了下来。
她问我:“白子然,请问你讨厌过乔子默吗?”
我点头:“当然,当他硬逼着我写作业的时候,我相当讨厌他。还有,当年我要跟欧阳表白的时候,喊他给我带个话,他都没带,害得我那天冻感冒了,还有,高中的时候还让我多扫了一个星期的操场……有时候恨我得牙痒痒。”
如此这般,举不胜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