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吴氏觉得光动嘴不够爽,蹙眉忍着恶臭粗糙的手指一下下的戳在顾喜喜的头上,把顾喜喜的头都给戳歪了。
“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个小娼妇就是来害我们林家的,人顾欢欢会医术会打野猪,才嫁进沈家几天就给沈家赚了十几两银子,以后还能赚更多……”
“你呢!连家务都做不好,同样是顾家生的,你连顾欢欢一根脚杆毛都不如,也不晓得你老子娘是怎么教的,差别那么大。”
顾喜喜就任由她戳着,连个表情都不给,等林吴氏发泄完了才冷冰冰的转回屋子里。
林吴氏又打又骂了一通,发现顾喜喜连个眼神都不给,冷冰冰的像个死物件一般,心里有股不祥的感觉,只觉得这样的顾喜喜瘆人得不行。
黎家这边,一行人想着顾欢欢说的那句话,心怀忐忑的回到家里。
黎品书推门进了略显昏暗的卧室,瘫坐在床上,一股冷风铺面而来,把他身上的燥热全部吹散。
黎品书享受着那股风,暂时忘却了早上的事,舒坦的躺在床上,“这么热的天,还是咱家里凉快,太舒服了。”
黎品书的媳妇张氏怀里抱着一个奶娃娃,怒瞪床上的男人一眼,“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要不是欢欢在,你现在指不定躺棺材里了,还能躺在床上。”阴夫来临
顾欢欢津津有味的吃着面条,把对刘大夫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至于会功夫,那也是跟着书上的招式练的,平时她又不和人起口舌,自然用不着动武,所以村里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方氏和沈老根都说她有本事,自学都能学到这种境界,若是有师傅带,说不定能成为一方神医,救治百姓。
顾欢欢只能扯着嘴角应付两个老人,不是她要这样,而是沈清骆的眼神太过骇人,像是能穿透灵魂嘲讽她在说谎一样。
“清骆在家吗?”
沈家人听到有人来访连忙放下碗出去,来人是黎品书,手里还提着一只鸡,便知道他来干嘛!
顾欢欢上下扫了黎品书一眼,眉头蹙起……
他身上怎么会有阴气?
而且还是新沾染上的。
照理说白天邪祟不敢出来,黎品书应该不会遇到阴物才是,怎么身上会有那么浓重的阴气?
难道黎品书掉井不是意外而是邪物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