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京都玩了这么久,该游玩的景点都留下了足迹,如果不是陈白羽一再强调,绝对不能在景点上留下‘到此一游’的字样,他们还真的想要在每一个景点都留下名字来,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特别是在怕长城的时候,看到不少人在长城上刻字,阿公也有些蠢蠢欲动,还是陈白羽一再的说明,阿公才遗憾的感叹一声,“算了。”
既然是犯法的,肯定就不能做。
总不能别人犯法,他也要跟着方犯法吧?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在长城上刻字就是犯法,但既然陈小五说了,那就肯定错不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多人犯法,却没有人抓?为什么看着这么多人刻字,却没有人来阻止?
想一想就能明白。
就像车上的扒手。
有时候扒手比乘客还多,有时候明晃晃的扒东西,但大家不是一样的熟视无睹?
所以,扒手一天比一天猖獗?
阿公又一次坐公交车,因为在出门之前就听说公交车多扒手,所以阿公上车就双手紧紧的捂住裤兜。
不想,扒手猖狂,竟然用力的想要掰开阿公的手。
阿公被吓了一条,直接问‘你扒我裤兜干什么?’对方踩慢条斯理的放下手,转过身。
大摇大摆得让人傻眼。
从那以后,阿公出门游玩就很少带钱。本来,他就不用带钱出门的,因为陈白羽会把钱给带他们游玩的李白或者靳四新。
只是阿公习惯了趁虚带钱,不习惯买东西要别人给钱而已。
但经过扒手事件后,阿公就不敢了,真的太过猖狂。当时,如果不是他的身边站着人高马大的李白,相信即使他喊了一句,对方也不会放手。
城市真的太可怕了。
在城市呆得越久就越不喜欢。
感觉出了花钱就是花钱,每一样都要花钱,然后人和人的关系也比较冷漠。阿公不喜欢这种人际关系。
相对于京都,大家都更喜欢农场。
“偶尔来一趟还好。要是常住,真不如农场。”特别低很多地方都在施工中,出行不方便,空气不好。
“要回去了。”
家人都想回去了。
想家了。
甚至想家里的牛和鸡鸭。
陈白羽虽然舍不得,虽然很想留,但也知道家人更喜欢自由自在的农场。
既然要回去了,那就要开始准备。
买手信,给农场的亲朋戚友带礼物。不管是大叔公大叔婆,还是阿公阿婆都难得来一次京都,肯定是要带手信的。
大叔公和阿公喜欢买各种各样的纪念品,例如那些刻印着长城图案的银牌或者是天门图案的吊坠等等。
一买就是十几个,可谓出手豪爽大方。不少人看了都忍不住眼抽。陈白羽也很无语,因为这些银牌和吊坠,她来京都读书的第一年就买了不少回去。农场几乎是人手一个了。
但阿公也有理由,“不买这个,怎么证明我来了京都,爬了长城,看了天门?”阿公皱眉,他回去肯定是要和大家好好的说一说这京都城的。
陈白羽扶额。
好吧。
这个理由很强大。
陈白羽已经可以想象,阿公回家后农场会有多热闹。其实,陈白羽还是想少了,因为他阿公在回家后,不仅农场热闹,宝阳镇和宝鸡镇一样热闹。
阿公每次趁虚就和别人说一说京都的那些事。从京都大学说道长城人,然后说到天门,再说到高楼车流......
阿公带回去的那些银牌还高价卖掉了十几个。
反正就一个词:热闹。
家里甚至还因为阿公的炫耀而招了贼。
现在,看着阿公买这些留念饰品,陈白羽是无可又奈何,只能买买买。
反正也不差这点钱。
家里人高兴最重要。
看着大叔公和阿公每天买买买,阿婆也有些心动,然后干脆也跟着买。不过,阿婆买的都是实用的东西,例如毛线。
相对于宝阳镇,京都毛线的颜色要多很多,也漂亮很多。当然,也会贵很多。
宝阳镇的毛线比较粗糙,颜色比较暗淡,有一些甚至掉色褪色。阿婆在看过京都的毛线后,立刻就想买十卷八卷。
农场妇人都手巧,能用毛线织出各种图案的毛衣、毛巾、帽子等等。特别是一些袜子更是暖和。
陈白羽最喜欢的就是阿婆手织的毛线袜子,超级的暖。
“阿婆,用大红给我织一个帽子,头顶上要带有毛绒球球的帽子。”陈白羽拿起笔给阿婆画了一定儿童飞行帽,护耳,绒绒小球一样不少。
“小五,你已经读大学了。”
再戴这样的帽子,是不是太小了?本来就长得小巧,再戴这样孩子气的帽子,看着就更小了。
“我喜欢啊。”陈白羽觉得在大雪天带着红色的毛线帽,穿着红色的大衣还有红色的雪地靴站在雪里,就是雪中一点红,寒雪傲梅。
阿婆摇摇头,“把护耳去掉,把头顶的绒绒小球变成兔子耳朵长垂着,再吊一个杂色的小绒球。”
陈白羽想了想,觉得还不错,“好吧。”这样,更可爱。
不知道是不是返老孩童,陈白羽最近偏爱可爱一类的东西,喜欢鲜艳的颜色,好像这样能让人心情更愉悦。
其实,她也适合鲜艳的颜色。
陈白羽的五官本来就长得青春,穿着鲜艳颜色的衣服整个人都明媚起来,给人一种朝气勃勃的感觉。
也许是重生回来后,没有什么烦心事,陈白羽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