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赢得了一百块钱,还能去看美男了。
“那个,宝七,我和孟英就去医务室了啊,下次见!”
这不,待人李赛前脚刚走,张小霞和李孟英立马就端起了饭盆再次冲出了食堂且不仅仅只是她们两人在说校医。
就连是一旁刚刚坐在拾七不远处的几个小女生都在哪里小声嘀嘀咕咕了起来,“天哪!真的好帅啊,禁欲气息爆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贵族气息,我,我,我刚刚都以为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我,我也是......”
“你们说......”
“哎呀——”
一个女生更是直白的就将自己的手往那热乎乎的装粥的铁钢上放,小脸立马一白,然后就是可怜兮兮的看向了自己的同伴们道:“我的手不小心烫伤了,得去一趟医务室。”
其他人“......”
拾七的嘴角抽了抽。
看来学校里这是来了个了不得的祸害啊。
不过,这都不关她什么事儿。
拾七擦了擦嘴角,便就端着自己的饭盆和李赛的一起去到水槽那边,三下两下就将碗筷洗了个干净。
回到了教室。
今天上午第一节课是英语课程,翻开书本,看着上面的英文字眼,拾七有一瞬间的怔楞。
是的,她突然又想起了前世的拾蓝蒂来。
那个清冷绝尘举世无双的男人,那个如天神一般降临的教父大人,他在众多孤儿当中一眼就看到了她。
然后将她带到了国外,教她读书认字,教她道家玄术,教她如何成为一个无坚不摧的“利器”。
那个时候的自己好像也才八,九岁的样子吧。
拾七抿了抿唇。
她现在意外重生在了拾宝七的这具身体里,那么,二十年后彗星孤儿院里的那个女娃娃会不会已经不复存在了?
或者是,依旧存在,只不过,和她一般被换了芯子?
想到这里,拾七不禁有些失笑。
自己未免也想得太远了一点。
毕竟就目前而言,明天的事情都还未可知啊,而且,她现在不是已经都有黄婆子了么?
还想着二十年后的事情干啥?
“叩叩叩——”
英语老师李立忍不住邹着眉头敲了敲拾七的桌面,“拾宝七同学,麻烦你起来把下面这一段对话朗读一遍。”
教室里齐刷刷的视线纷纷都给扫视了过来。
尤其是拾七后三排的一道视线,显得尤为幸灾乐祸。
拾七斜睨了那人一眼。
蒋如兵立马面露凶光。
是的,这个幸灾蒋如兵,那个课课挂个零鸭蛋的吊车尾学渣。
从小学开始就喜欢各种的恶作剧弄得人增狗厌的,当然,上到初中也一样,所以,他仍旧是在看到拾七时就冒火。
不给她使个扳子就浑身不得劲儿。
头几次更是在看到人拾七要进教室的时候立马就把那教室末尾的那把扫把给架在了门上就是想让拾七出糗。
不过很可惜,拾七压根儿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自然,最后蒋如兵也只是自讨了个没趣。
但,他估计是觉得整个班级就只认识拾七一个人,所以,虽然讨厌拾七,可,仍旧孜孜不倦的关注着她。
看到人拾七就想要上来冷嘲热讽上几句的人物。
也不知道是个啥心理。
拾七也只是斜睨了他一眼便就很快收回视线。
站了起来。
拿起课桌上的书本,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将下面的两段对话给练了出来。
这下子不只是蒋如兵目瞪狗呆。
就连是站在拾七身旁的李老师也给楞了一下,毕竟,这两段对话不仅长而且他还压根就没有教过。
最叫他讶异的是,拾七的发音。
那可真是相当的标准啊!
李老师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起他的这个学生来。
毕竟就他们七(8)班而言,那可是出了名的吊车尾班级。
平日里也都是别的班级不要的学生才会硬塞到他的班上来,他起初也不乐意,可誰让他教的班就是吊车尾的呢!
不乐意也不行啊。
毕竟作为吊车尾班级的标配,班上男生绝大多数都是逮着机会就往篮球场上跑,女生更是比起其他班级聊起八卦来几乎是忘乎所以。
门门考试均是全校垫底。
亘古不变。
李老师其实也早就心如死灰。
所以,你别看李老师他一脸肃穆且还好像十分看中今年新进来的这一批学生,这才破天荒的没有睁只眼闭只眼。
实则尼玛。
只不过是因为早上跟他那小娇妻吵了一架怎么哄都哄不好,本来就心浮气躁,巧合拾七又正好撞他抢口上了。
李老师这才发难!
是的,班上绝大多数同学都会开小差。
不管是誰的课程,下面的渣渣们都是不会买账的,毕竟,他们在下面就跟听天书一样,能专心的起来吗?
几乎个个都是昏昏欲睡。
要不就是假装在认真听讲,实则是在偷偷看夹在课本中间的小黄书。
这些小套路老师们都心知肚明。
可,他们在经历了一届又一届渣渣们的洗礼后也早就已经放弃挣扎了,实则,怄都快怄死了!
其实以前的李老师不是这样子破罐子破摔的。
毕竟,他也曾年少轻狂过不是。
还记得刚带着吊车尾的班级的那会儿,李老师还特别的年轻,不懂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