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叔说说,你的打算!这个借来的银子,是准备退股呢!还是准备等人家急着要钱的时候,再反过来找我家借呢?”白玉染意味深长的笑问。
“二郎你想的太恶意了!我也没有那个想法!”白老二急忙否定。
白玉染点点头,“那就好!我家没钱,除了埋人,谁来都不借!”
丁氏红着眼眶就开始哭,“还不是三郎运气不好,功名没有考中,又被弄的只能跑县城去念书。当家的虽然看着工钱是有点,可是打点上下,维持关系,再养着三郎,根本就不剩下!我们家可咋办?还不得想法子能多挣一点是一点!不然我们家可咋过咋活啊!我现在都不敢给三郎说亲了!也不敢给玉梨说亲了,就怕人家说我拿闺女的彩礼贴儿子了!”
白方氏是一直都认为白三郎念书好会考中功名,这会看丁氏哭诉,又想白玉梨元宵那事之后,名声也受到了影响,亲事也不好说。二郎和音姑她们守着几千两银子,只是一点点零头。
白玉染却直接拉脸,“你们现在占的股都是我家让出来的!我们家一个染坊,这个分点,那个分点,吴家再一分,本来就没剩下,现在啥都不剩下了!瞎忙活给别人赚钱!?那不如染坊你们凑凑钱,和吴家干去吧!我们不干了!”
拽着魏华音就走。
“这......这二郎咋这样?”白老二不可思议的看看两人,又看着白承祖和白方氏,问李氏和白老大。
李氏看公婆脸色都难看的厉害,才刚平息,又闹出这事,顿时无措了。
白老大闷声解释,“二郎和音姑那染坊,跟吴家合伙的,她们没占多少,这边一分,那边一分,亲戚啥的都得照顾到,也是很不容易。”
白承祖知道,她们手里买了地也有不少银钱,不差染坊的银子,分那些股给众人,他们拿钱占了股,红利就分走一股。也都是让出来的。
他抬眼看向白老二,“没本事跟外面使,使心计使到侄子这来了!凑一百两占个数还不够你们的!?”
“爹!这不是家里作难!几个朋友弟兄安慰我,才借了银子给我!他们也没催着急要!”白老二丧声解释,也是可怜的很。
白方氏拉着脸,怒声骂,“一个染坊看你们捣鼓的事儿!有完没完了!就不能心里都平和点!非要闹闹闹!还有脸没脸!?”
她是气坏了,不光气二房三房贪心贪念不长眼,也气魏华音和白玉染强硬抠门不和善!
白承祖也是气了,“你们要参,就使一百两!不参就滚蛋!”
白老二没想到如意算盘竟然变成了这样,心里又怒愤,又觉的难堪,可又没有办法。只得使上一百两银子,签了合约。
三房还专门打听着,想问问他们参了多少,但心里认为,二房也没比他们好到哪去!他们就算老二能挣钱,一个月有二两,但养着白三郎在县城念书,今年又去科考得一笔花销。根本也没多少钱!就看丁氏娘家那边能不能借来多的!
谁知道一问,二房参了一百两,赵氏顿时酸了,立马恶意揣测,“二房花销银子的地方可比我们家多!就算挣的多那么一点,给三郎赶考也造败光了!竟然拿出了一百两银子,是没分家的时候漏下私房钱了吧!?”
二房和三房的拉拢结盟般的关系,瞬间裂痕。
赵氏过来找李氏说,李氏却不好说,只道不清楚,听是借来的。
“连大房都才五十两,二房肯定漏了私房钱!”赵氏一口咬定。
丁氏却几句话把她指使到染坊做工上去,“魏家沟的那些人,都在大院那边学着染布呢!她们现在听说就有工钱的!”
“现在就有工钱?为啥不早说!?”赵氏可是绣活儿不咋地,卖不几个零花钱。可是和按月给的工钱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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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受到继母的束缚,带着贴身丫头、要了几百两银子便离家另起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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