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郎急冲冲的想要出去,可耳边陈瘸子和顾玉娇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毫不避讳,他已经快忍不住了,狠咬一口自己的舌头,强行清明过来。
身上的力气也慢慢的回来了。
他顾不上无力忘情的两人,跌跌撞撞的就冲出去。
外面不远,白玉梨是看着陈瘸子进了院子,她要确定那个狐媚贱人被陈瘸子糟践了!
看陈瘸子进去半天,没有出来,她就猜着事儿成了!
但又不太放心,看四周没人,就溜过来。
离了不远就听到里面传出那种声音,听不太真切,但白玉梨确定成铁事了!
暗暗啐了一口,咒骂上两句,“yín_dàng下贱!这回让你生不如死!被陈瘸子那个恶心的人上了,看你还有啥脸活!看你还有啥脸勾着二哥哥!”
可看着院子里冲出来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她顿时一惊。
因为是十五,月光很明亮。白玉梨一眼就认出那人是白三郎,她惊!?”
不想让他知道她们做的事,立马转身就想跑了。
可看他很不对劲儿,明显是被人下药了,犹豫了下,咬咬牙立马上去搀扶住他,“你咋会在这?”
白三郎看是她,心下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怒愤。她和顾玉娇算计魏音姑,却被人反算计!连他都险些中计!
“快走!”他咬着牙催道。
白玉梨惊疑又慌乱,也猜到可能被别人算计了,想看看院子里是咋回事儿,咋还会传出那种声音?又怕她也落入算计,搀扶着他赶紧就跑。
可他这中了药,也不能让人看到,更没想到需要找大夫,带着白三郎挑了没人走的路,第一念头就是往家跑。
白三郎也只道不能让人看到,而且跟着的人是白玉梨,他也多少放心。只是他中的毒,看来得泡冰水了!
可是体内的那股邪火一遍一遍烧灼着他的理智,身旁的白玉梨搀扶着架着他,她又喜欢香香的味道,这次出来自己买的很香的脂粉。白三郎是不喜欢脂粉的味道,他还记得和魏华音撞在一起时,她身上淡然若无的特殊幽香。
只是这会的脂粉香钻入鼻中,却成了撩拨他的手。
他年岁早不小,也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的。
白三郎被她推的摔在地上,脑中也稍稍清明,死死咬着牙,“快......快把我架到河里去!我泡......泡过冷水就好......好了!”
白玉梨不想过去,可又不能扔下他不管,怒恨的跺跺脚,怒恨他为啥也中了算计,中了这种药!
咬咬牙,又上来把他架起来,往河边去。
可是清源河的水基本没有浅水的地方,到了河边了,却不敢让他下去了。
白三郎看着黑涔涔滚流着的河水,也知道这河有多深,也犹豫了。以他现在的情况,跳进这河里,可能会一时清净,但最大的可能......是淹死!
他可不想死!
“池塘!那边好像有池塘!”白玉梨指着远处,她印象的地方。
可是白三郎强撑着赶到池塘附近时,却发现池塘这边有人。
两人做贼心虚,立马就躲在了草丛树后,想着等那两人走。
可来这个时辰,来池塘这边的两人却是一对野鸳鸯,来这边私会。
而且行为大胆放荡,很快就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响起,夹杂着露骨浪荡的言语。
这无疑对白三郎是一种催命符。
“啊啊!!!”白玉梨惊叫,惊恐的挣扎着要逃跑。
另一边镇上,白玉染小心的抱着魏华音出来。
“放我下来!我一点事儿没有!”魏华音敲着他的肩膀。
白玉染松开她,却是换了个姿势抱着她,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腿,让她坐在他臂弯里,如同大人抱小孩子一样。
魏华音忍不住小脸囧红,“有人了!你快放我下来!”
白玉染漆黑幽深的目光凝着她,无声的表达执着,不放!
那边就是灯会,虽然不少人慢慢下去了,但依旧人来人往。
魏华音拗不过他,羞怒的瞪他,不管用,只得在他脸上亲两下,“好了!”
真的有人走这边来了,白玉染不舍的松开手放她下来,按住她的小脑袋,在她额头吻了吻。傻傻的,以身试险!如果出了半点差池,他都要疯了!只要一想到,他捧到心坎尖儿上的人竟然被人龌蹉的算计,就止不住心中的暴戾。
“反正已经惩戒她们了!”魏华音主动把自己的手放进他手里。
“下次不许!”白玉染声音暗哑,揭示了他心里依旧没有平息的暴戾怒火。
魏华音仰着头冲他笑,“大姐和姐夫肯定还在找我,快过去吧!”
白玉染紧紧握住她的小手,牵着她出去。
那边找人找了半天的于文泽也不放心魏华玉到没人的地方去找,这大晚上的又不像白天,跟着她一块。
想看看白玉染是不是先找到了,到茅房这边又看了看,就见两人等在这边,魏华音也没有事,都狠狠松了口气。
魏华玉上来就抓住魏华音,急声问,“你刚才上哪去了?出了啥事儿了?”
她脸色发白,微微气喘,显然还没有缓过来,一直都在找她。魏华音心里一热,“我没事儿,大姐!一点事儿都没有!白玉染及时找到我了!”
“是不是有人挟持你了?”魏华玉急着追问。
于文泽看着来往上茅房的人,拉住她,“我们回家再说!”看白玉染的脸色,显然是出了事,否则音姑好好的方便,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