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应该不会迟到的,”董锵锵盯着车站的方向沉声道,“她的时间观念一直很好。%∷八%∷八%∷读%∷书,.≮.※o”

“哎,老董,你眼神好,你看那边……”雷兰亭用手指着一个方向喃喃道,“是不是她?”

顺着雷兰亭的手指方向望去,董锵锵果然在一个街道拐角处看到一个人正缓缓朝他俩走来,看身材高矮似乎是个女生,但对方戴了一副遮住半边脸的黑色超大墨镜,看不清楚脸。

“乐乐!”雷兰亭也没看清,却直接大喊着就跑了过去,董锵锵也赶忙迎了上去。

那人听到喊声,朝雷兰亭这边望过来,同时轻轻摆动了下手臂,似乎是在回应。

果然是佟乐乐。

雷兰亭呼哧带喘地跑到佟乐乐的面前:“美女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佟乐乐尴尬一笑,却没摘下墨镜,声音虚弱地说道:“抱歉早上有些不舒服,起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雷兰亭刚要再关心几句,董锵锵在他身后一扯他衣服,雷兰亭下意识地回头问道:“你扯我衣服干嘛?”

“乐乐,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进去吧。”董锵锵没搭理雷兰亭,直接对佟乐乐建议道,“早弄完早拿钱。”

“好好。”佟乐乐答应着,低头快步朝f大门口走去。

跟在她身后的雷兰亭小声问董锵锵:“你刚才干嘛揪我?”

“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别什么都问。”董锵锵压低声音道,“你没发现乐乐脸颊那好像有些不太对吗?”

“啊?哪里不太对?”雷兰亭闻言懵了一秒。

董锵锵用右手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颧骨上方,示意给雷兰亭看。

雷兰亭借着帮佟乐乐推开f铁门的功夫偷瞄了一下佟乐乐,发现董锵锵说的果然没错。

三人拾阶而上,雷兰亭低声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她颧骨那好像发青?”

董锵锵重重地点了点头。③≠八③≠八③≠读③≠书,.↗.o●

雷兰亭作势就要去拉佟乐乐的手臂,董锵锵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摇了摇头。

“你难道就不好奇么?”雷兰亭忍不住问道。

“她如果想说肯定会告诉咱们的。她没说咱们最好就不要问。”

三人跟门口的警卫各自出示了护照后,鱼贯进入了f大厅。

穆勒并没有到场,而是由他的代理律师全权负责后续的一切事宜。

穆勒的姐夫谢尔盖?伊万诺维奇也来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大厅的一个角落。

等了二十多分钟,有工作人员将五人领到一间办公室内。众人又见到审判那天的女法官,各自有礼貌地问了好。

法官又和众人再次确认了一遍新的分配方案,众人均无异议。工作人员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法律文件,每个人都郑重其事地签了名字。

众人依次向法官出示证件,最后轮到佟乐乐时,法官拿着佟乐乐的护照示意道:“佟女士,请摘下墨镜。”

佟乐乐犹豫了一下,抬手缓缓摘下墨镜,她眼角下方和颧骨上方的一片淤青立刻显露出来。

雷兰亭吃惊地看了一眼董锵锵,董锵锵会意地点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法官把她的护照交给一旁的工作人员,指着她的淤青问道。

“不小心……磕的。”佟乐乐垂下眼帘。

法官冲工作人员点点头,工作人员拿着众人填写好的法律文件和证件走出办公室。

“请你们到门外等候,一会儿办理完工作人员会来通知你们的。”法官吩咐道。

众人鱼贯而出,穆勒的律师溜达着走远去打电话,看样子是和穆勒汇报最新的进展。谢尔盖又回到之前自己的座位上,孤独地坐着一言不发。

雷兰亭按捺不住好奇心,关切地问道:“乐乐,你的伤是怎么磕的?”

“下楼梯时不小心踩空了,脸磕到了墙上。”佟乐乐轻声道。

“我那有国内的红花油,还有治疗跌打损伤效果好的云南白药,下午我可以拿给你。”董锵锵的关心比较务实。

见董锵锵出手就是干货,雷兰亭不满地瞪了一眼他,不甘落后地补充道:“我那有德国拜耳出的治疗磕碰的外敷药,中午就可以拿给你。”

德国拜耳属于德国医药业的龙头老大,也是全球五百强企业,无人不知。雷兰亭故意把“德国拜耳”几个字咬得很重,说完还得意地瞥了一眼董锵锵,那意思是献殷勤你得往后排。

董锵锵苦笑着摇摇头,佟乐乐微微欠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们。”

看到佟乐乐的皮外伤,雷兰亭觉得拿到钱的喜悦都被冲走了的工作人员还没有办理完所有的手续,他闷闷不乐地在大厅里走起圈来。

趁着雷兰亭不在眼前,董锵锵凑到佟乐乐的身旁:“你那伤……”

“嗯?”佟乐乐没料到董锵锵还会问自己伤的事,不禁一愣。

“你骗得了雷兰亭可骗不了我。”董锵锵老道地歪着头看了看露在墨镜边缘的一丝青色,“你这伤不是磕的吧?”

“你什么意思?”佟乐乐虽然戴着墨镜,但还是不自觉地躲闪董锵锵的目光。

“按我的经验来看,你这应该是打伤。”

听到董锵锵的猜测,佟乐乐突然沉默了。

“谁干的?”董锵锵见佟乐乐默认,往前又凑近一步,“我认识吗?”

“昨天晚上九点多,我下楼扔垃圾。扔完转身要上楼时,忽然有人在我身后猛推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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