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没有意义!”杨烈手扶着栏杆说道。
海面上,一支航母战斗群正在披荆斩浪、破开海水向前疾驰。时不时地,一架架战斗机起飞、巡航、回落……
“一条驱逐舰就可以完胜倭国联合舰队。”
“你认为一条现代驱逐舰就能完胜这个时代的倭国联合舰队?”冷梓溪问道。
“是的!”
“理由?”
“首先,信息不对等,我们对倭国联合舰队知之甚详,而他们对我们一无所知,在战略上我们已经赢了;
其次,别看他们舰艇多,但他们的速度没我们快、射程没我们远、武器威力没有我们大、而且他们还没有防空,我想不出他们有赢的可能性……这也是我说没有意义的原因,有点浪费力,颇有一种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觉。”
“还是有意义的,我们……没有经历过实战。”冷梓溪缓缓地说道。
杨烈沉默了,没有经历过实战那永远是纸上谈兵,只不过这次实战意义还真的不太大,毕竟对手孱弱如婴儿。
舰队疾速前行,快速驶近了黄海大东沟附近海域,侦察机传来视频信息,北洋水师已经与倭国联合舰队交火。
现场却出现了极其匪夷所思的一幕,清倭海战,居然还有鹰国维多利亚号军舰在一旁观战。
于是,整个大东沟形成了,以清倭交火在前,鹰国维多利亚号军舰观战在中,杨烈等人隐藏在后的怪异局面。
“丁汝昌、邓世昌、刘步蟾、林泰曾、叶祖珪、林永升、邱宝仁、黄建勋、林履中、李和,还有那该死的方伯谦!定远、镇远,北洋八大……”杨烈仰天长叹一声。
“此败,非战之罪!”
此时,大东沟海战已经战斗至第二阶段,倭国比睿舰已逃出北洋舰队包围,抄近路追及倭国本队时,因舰上余烬末熄,火灾再起。大火燃及dàn yào房,十分危急。比睿被迫挂出“本舰火灾,退出战列”信号,离队向西南方逃去,倭国赤城舰见状,急往营救。
北洋水师来远等数舰见比睿逃走,立即鼓轮奋勇追击。当距比睿三百米左右,比睿发炮击中来远甲板,引起火灾。其他各舰减速至来远周围施救。比睿、赤城乘机猛逃,距离逐渐拉长至八、九百米。此时,在附近行驶的西京丸见状大惊,急忙发出“比睿、赤城危险”信号,召唤其他日舰前来救援。
这时,倭国联合舰队的第一游击队已通过北洋舰队右翼,正拟转入北洋舰队背后,伊东佑亨急忙发出信号,命令第一游击队回救比睿、赤城。第一游击队奉召立即向左转舵回驶,以高速向比睿、赤城与北洋舰队之间运动,用左舷炮火射击,且击且进。赤城、比睿得救,乘机逃离战场。
此时,原停在大东沟口外的平远号防御铁甲舰、广丙及鱼雷艇,yìng zhào前来助战。驶到北洋舰队右翼后方,适与日本本队相遇,各舰立即向日舰发起攻击。
片刻后,北洋水现的平远舰发射二十六公分炮弹一发,命中松岛左舷军官?室,贯穿鱼雷用具室。打死左舷鱼雷发射员四名,随后又击中一炮,炮弹打穿左舷中央鱼雷室上部,在大樯下部bào zhà。打死左舷鱼雷发射员二名。
接着,严岛又被平远击中两炮。但同时平远亦被日舰击中起火,被迫退出战场。这时,倭国联合舰队的本队已驶过北洋舰队右翼,继续向右转舵,绕至北洋舰队背后,恰好与第一游击队形成对北洋舰队夹击之势。于是,日本舰队处境开始转向上风,北洋舰队因被包围,处于内线作战,腹背受敌,转趋不利地位。
虽然北洋水师广大将士奋不顾身、毫不懈怠,但由于战略以及战术上的失误,此时已呈腹背夹击之势,败势已显。
“我们不出手吗?”冷梓溪忽然问道。
“是不是看得热血沸腾,被他们可歌可泣的精神所感动?”杨烈答非所问,不但答非所问,而且还反问。
“我是问你,我们出不出手!”冷梓溪针锋相对。
“不要被自己的感情所迷惑,记住我们来的目的,一个完整的北洋水师不符合我们的利益诉求。不是我冷血,而是我清楚我的定位!”杨烈用一种极其冷静的语气说道。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就这么看着?”
“对,就这么看着,我们需要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他们最绝望的时候!不经历过绝望,他们怎么会懂得感恩?”
“什么时候才是他们最绝望的时候?”
“邓世昌!”
“邓世昌?”
“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海军威,等邓世昌最绝望的时刻,而且这个时刻不远了,全体准备,一级战备!”
“是!”
“导弹发射已经就位!”
此时,北洋水师已经到了生死一发的瞬间,超勇舰正在被围攻、倾刻间便有沉没之势,管带黄建勋已经做好了与舰共存亡的决心。
而致远舰也中弹累累,受伤欹侧且炮弹耗尽。历史性的一刻发生了,致远舰恰与倭舰吉野相遇,在这历史相交的一刻,致远舰管带邓世昌喊出了那句流传千古的名言:“撞沉吉野!”
“撞沉吉野!”
“撞沉吉野!”
“撞沉吉野!”
邓世昌企图冲击敌阵发动冲角战术,撞沉吉野,致远舰遂鼓快车向倭国吉野舰猛力突击。倭国官兵见状大惊失色,集中炮火向致远舰射击……
片刻后,致远舰右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