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潇的手腕被人拉住。回过头来,就看到小丫头朝自己吐了吐舌头,一副知错了的模样。
“下不为例。”林潇扶额,一脸无奈,“还有,以后不许胡来了。”不许胡来,说的是那天喻子衿不管不顾就跑去小竹林,若她听话的待在原地,又怎会让得恶人有机可乘。
看着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喻子衿,林潇的目光不禁柔和了下来,提步轻声上前,缓缓坐在床沿,柔声道:“还疼吗?”
“不疼了。”喻子衿立马回道,生怕林潇再生气,抬手做出发誓的姿势,不料再次牵扯到伤口,“嘶——”
林潇神色一凛,瞬间抓住喻子衿抬到一半的左手,轻柔地将手放下,脸上却依旧带着责备的样子,眉头紧皱。
喻子衿讪讪一笑,慢悠悠的抬起右手立于耳边,“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林潇轻声叹了口气,本是抓着喻子衿左腕的手,顺势抚上脑袋,揉了一揉。但在听到一阵脚步声后,瞬间收回了手,像是个没事儿的人似的,理了理衣袖。
“主子。”施容走至屏风前,俯身抱拳而礼。
“在屋子里好好休息。”语罢,林潇站起转身,带着施容离开主卧,留下一脸疑惑的喻子衿。
走出房门,林停在院子里的躺椅旁,看着边上放着几块未吃完的凤梨酥的小几,不禁哑然失笑,眸子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柔和。小丫头似乎还跟小时候一样,格外喜欢凤梨酥。
“施易的伤势如何了。”林潇收起一瞬的温柔,神色渐渐冰冷。
“大夫说,要过些时日才能醒来。只是不知这段时间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弄得一身伤回来......”施易施容从小一起长大习武,更是一直呆在林潇身边,虽无血缘关系,却亲如兄弟。见施易满身是伤,昏迷不醒,施容自是十分担忧。
当听闻林潇将浑身是血的施易带回时,施容便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事,行色匆匆地来到主卧寻找他,正巧被喻子衿撞见,才有了后面的事。
见林潇不言,施容突然想起之前就该禀报,却因为施易负伤,一直拖到现在的事,连忙道:“近日城北有不少青年男子暴毙而亡,此事已经闹到城主府了。”
“哦?此事与我们何干。”林潇状似不以为意,提步欲走。
“据暗线来报,那些人正巧都曾参加过几日前城主的举办的游湖会,且皆是死于蛊毒。”施易道。
林潇脚步微顿,却又很快恢复正常,继续朝前走去,心下略微思索,有些了然,勾唇邪魅一笑,“这么快,便要出手了吗。”
上次古鸣寺一事过后,管家便不知所踪,喻子衿遭人暗害,这才不过几日,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这背后谋划的人,倒是有些心急了......
城主府正厅内,堂下跪着几名哭哭啼啼的妇女,摆着几道盖着白布的尸体,堂上李岩正襟危坐,皱眉看向眼前的一众人。兽妃逆天下:妖娆幻符师
“不必了,本世子不过是闲来无事,正巧路过时,闻到这大堂中传出一阵‘噬魂’的气味,便好奇来看看。”百里殊一头华发,身着浅蓝色宽袖长衫,手中握着一柄展开的折扇,轻轻摇晃,在人群之中甚为扎眼。
“噬魂?世子所说,何为‘噬魂’?”常一一脸茫然,看起来似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百里殊收起折扇,指向堂下摆放着的尸体,“这些人,正是中了‘噬魂蛊’。”
门外百姓听后更是大惊失色,不由害怕得向后退了几步。李岩脸色微变,问道:“世子并未近他们身,又如何得知他们所中‘噬魂蛊’?”
“南岳自是有独特的法子,能够辨别这蛊毒,至于如何做到,本世子自然就不方便透露了。”百里殊掩唇一笑。
“虽然世子执此一词,却又不能向众人证明所言,吾等又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李岩见百里殊一脸运筹帷幄的模样,不禁微微皱眉。
似是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百里殊不以为意,扬声道:“本世子一人之言城主不信,那不妨让珊儿来说说,本世子说的是真是假。”
语罢,百里殊看向人群中一白一红两抹身影,邪魅一笑,“珊儿,你说是吧。”
本混在人群中打算静观其变的百里珊,突然被点名,微微一愣,与一旁的林潇对望一眼后,便随之穿过人群,走到城主府正厅大堂。
仔细观察一番倒地的尸体后,百里珊立马眉头一皱。真的是噬魂蛊。
“如何?本世子所言不假吧,公主殿下。”百里殊似是捏准了众人会相信百里珊,盯着一脸愁容的百里珊,朗声问道。
“城主大人,这些人确实是中了噬魂蛊。”语罢,百里珊眉头皱的更深。自己一直以来都漂泊在江湖中,在东启的名声尚好,在外人看来,虽是一国公主,却是不会胡言乱语,借威助势之人,此时百里殊将自己抛至众人眼前,是想通过自己之口达到什么目的?
让东启人知道自己国土的子民,受到南岳蛊毒的荼毒,于他于南岳,都不是什么好事,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众所周知,南岳皇室有寻蛊之能,能够通过秘法找到施蛊之人。本世子虽不求大家能够相信我,但总该相信珊儿。为证南岳清白,珊儿也应该不会推脱吧。”百里殊一脸笑意,摆出一副诚恳的模样。
与此同时,不仅百里珊,就连林潇也微皱眉头。寻蛊之事消耗极大,就算是南岳皇室从小便受百毒洗礼,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