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林宜回头看他,微微一笑,“你猜。”
“我猜?”应寒年挑了挑眉,停下步子,斜斜地靠到一扇门边上,忽然伸手推开门,一把将她扯进房间里,把她按在墙上,低眸盯着她,眼中风卷云狂,嗓音喑哑,“我猜是这个样子
……”
什么样子他没有说。
他低头直接狠狠锁住她柔软的唇吻了下去,修长温热的手指慢慢抚上她的脸,含住她的唇轻轻地吮着,带着几许试探。
待发现她没有太挣扎后,应寒年浑身的血都在往上冲,不再收敛,霸道地深吻下去,辗转反侧,撬开她的唇,舌灵巧地探入拨弄,勾她的每一根神经都颤动起来。
两年来,或许这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
“……”
林宜被吻得心颤不已,热度不断攀升上来。
“我就知道你要的时间不会太长!”应寒年喑哑地说着,直吻得她呼吸不顺畅,才放开她,一点一点吻向她的脸,侧头吻她的耳朵、脖子,一处都不放过,大掌握住她的肩膀往下划去,每一寸隔着衣服的柔
软都让他血脉贲张。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带着浓烈的yù_wàng味道。
林宜脸红心跳,身体绷得紧紧的。应寒年哪是见好就收的人,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直接甩到一旁的地上,手指刚摸向她的裙边,什么都还来不及做,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喊声,“林小姐
林小姐……”
“……”
林宜一惊,从他炙热的吻中回过神来,伸手去推他。
“别管!”
应寒年这会连天塌下来都不想管,带着些微喘息一把将她推回去,低头亲着她的唇,双掌捂住她的耳朵,强迫她屏蔽掉外界的一切声音。
但那声音非但不停止,反而更响亮了。
“林小姐,你在哪啊?有急事!”
“……”
应寒年想杀人。
林宜彻底清醒了,拼命地推开应寒年,皱着眉道,“别闹,有急事。”
“我没闹,别管他!”
“出去看下是什么事啊。”“不准!”应寒年按着她不让她走,黑眸深深地盯着她被吻得微肿的唇,眸中侵占的欲念强烈到极点,喉结上下滚动着,“你信不信你这个时候走,我不止生理,我连心理都
不健康了!”
当他禁两年的欲是开玩笑呢?
“……”
林宜黑线,被他这么按在墙上倒也有些妥协的意思,应寒年欣喜若狂,继续吻她,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入腹。
奈何外面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林小姐?林小姐你在吗?林小姐……”
“刚刚还看到人呢,怎么突然不见了,应该是在这里的啊。”
“林小姐!”
“林小姐林小姐!”
这一声比一声高亢,不管应寒年的吻如何炙热诱惑,林宜都没办法下去了,她频频躲开他的吻,“好了好了,放开我吧,这种事又没什么急的,快放开。”
“……”
应寒年想咆哮,哪个鬼告诉你这种事不用急的?
他还想按住她,但外面的魔音骚扰得厉害,他咬咬牙放开林宜。
林宜忙从他怀中溜出去,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出去,“什么事啊?”
应寒年站在那里,听到那保镖憨直的声音响起,“林小姐原来你真在这里,是老爷子,他说有点闷,想让你陪他下棋。”
“行,我这过去。”
一阵小跑声远去。
应寒年摸摸下巴,整个人憋得快炸了,弯腰捡起外套搭到单肩,走出去,外面刚要走的保镖见到他立刻站定,恭敬低头,“应少。”
“又是你。”
应寒年意外地看向他,声音幽幽的。
冬泳冠军。
“啊?”
保镖一脸懵。
“去,给我再跳一次海。”应寒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保镖脊梁凉飕飕的,“这、这次要游多久啊?”
“10个小时。”应寒年想想又改了主意,“不,你不用上来了,你给我游回s城。”
“……”
保镖傻眼。
游回s城?那他不是累死就是被海水泡烂掉。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应、应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应寒年站在那里看着他,薄唇勾着一抹弧度,似笑非笑,“你没错,你不过是让我记住你了,冬泳冠军。”
不过是让他蒙受了点小阴影而已。
说完,应寒年拎着外套离开,留下保镖一个人站在原地,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
回到s城之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林宜陪牧老爷子下了半晚的棋,以至于回到房间的时候困的不行,倒床就睡。
就这样,她没有发现天花板上的强力胶布已经被人拆掉。
天花板被打开的时候她仍然睡得香甜。
应寒年站在房间里,对着落地衣镜喷了一点男士香水,伸手竖竖领子,看着镜子中打扮得完美的自己,薄唇抿起一抹得意与自信。
做完这些,他顺手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一个成人用品的套。
这是来生死街之前他准备的,一度以为用不上了,没想到回程的时候又用上了。
应寒年笑笑,抓着就走,想想长腿又退回来,就这么拿过去不是显得他预谋已久?
算了。
万一有个万一,她就算是被他彻底套牢,也不是坏事。
他把东西扔回抽屉里,这才从螺旋形楼梯下去,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