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定哭惨了。
她把他当成人生的唯一浮木,他这一昏迷,她还不把自己溺死?他这么想着,没注意到林宜的脸色变了变,应寒年张开薄唇,林宜暗中一把抓住应寒年的手,绷着情绪如同寻常般柔声道,“白茶这些日子照顾你太累了,我就让她回去休
息休息。”
“她有没有吓到?”
应景时问道。
“什么?”
林宜愣了下。
“她一直以为我无父无母,突然见到你们,一定吓到她了吧?”提起白茶,应景时难得话多了一些,“她那人看着唬人,其实胆子不大。”看着应景时提及白茶里眼中的松驰,林宜眼睛一酸,几乎撑不下去应寒年一把拥住了她,沉声道,“你都这样了,弄得兵荒马乱的,她什么情绪我们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