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矛心头乱糟糟的,完全没办法相信刚才发现的事实,也许一切只是他的猜测胡思乱想也不定呢。这些日子,被日渐长大,每有一百万个为什么的创世问得精神恍惚,所以不由自主地跟着又生出了自己从哪里来,父母是谁的疑问?
可,那白焰真实地出现了啊。时候,或许他也看到过白焰,只是忘记了而已。但现在,这白焰是真真正正地出现在了眼前,和他的心口火除了颜色,其他都一模一样啊。
他根本没办法忽视两者的相同性!
可若它们真有什么联系,那,那,那得有什么样的联系?妈妈过,阿九的白焰是血脉传承生而来的,父传子那样的关系才会获得。他们分明就不是父子关系啊,为什么会发生可能有联系的事实?
张矛从来没有向张晓燕打听过自己的出身来历,一来母子相聚时刻甚少没有机会询问,二来他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许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而这个不光彩,现在却似乎了有了具体联系,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一旦是真的,那简直会崩海啸!
张矛宁愿自己没有发现心头火焰过,也省得这样纠结,想直接拿出来和白焰比对,又怕张晓燕发现了端倪,那样的结果无异于将捅破,想当它不存在过,可它现实存在呀,而且他其实还是很想弄清楚自己的来历的。虽然他从来没向任何一个人问过自己的出生来历,但人生在世,不可能不对自己的生父感到好奇的。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呢?生有异火的人多了去了,比如身边的青龙不就生负异火,他不能仅凭一点火苗就强认人为父,而且这个‘父’极有可能是妈妈的仇人,他绝对不可以草率!再者,他的长相和阿九一点都不像,都是鼻子眼睛耳朵,但哪怕是一点神韵都没有肖似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血缘关系!
可,他的长相,几乎和妈妈现在的容貌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无论谁是他爸爸,也不可能相像的。
矛盾就像野草,在心中疯狂地滋长,再胡思乱想下去,脑袋会炸掉的。
张矛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猜来猜去还不如去找证据,等回去了,得找个时间从旁打听打听消息才是。那个亲手接生的医生,一定知道其中的秘密,就算不知道,那总会知道一些端倪的。
从善动了动耳朵,眼睛不善地盯着跳跃过来的执勤外星人,等他快走到心里预设的防线边上时,蓦地飞起来,拦住去路,“干撒,想打架?”
执勤外星人忙道:“没有,不是!我是船长派来的使者,船长有事找那位女士。”
从善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执勤外星人,“等着!”挥手招来一个探头探脑的崽子,“你去通知主人,外头有外星人找她!我在这里掠阵,你快去快回!”
也不知崽子听懂没听懂,话音一落,一溜烟儿就往阵内跑了。
如今地球的整体环境有大幅度的好转,虽然不及以前的千分之一,但孩子们出来遛遛还是可以的,不至于因为缺氧窒息。总有调皮的崽子想逃出基地探索外面的时间,青龙就安排从善专门管这些崽子,顺便也防止外星人靠近基地。
从善“喂”了一声,“入侵者,你们什么时候走啊,赖在地球都多久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啊?你们别是把地球当成你们的家了?”
执勤外星壤:“我们也想走啊,可不是要帮助你们清理残余的黑矿石吗?”
从善下巴朝,不屑地道:“好像谁稀罕你们帮助似的!到底是谁需要大头的挖光了,零星的瞧不上了,撂屁股就想走人啦?下还没有你们这样过河拆桥的!入侵者就是入侵者,就没安好心!不把黑矿石弄干净了,不准走!”
执勤外星壤:“我们这不是一直在清理善后吗,这不已经里里外外都弄完了,剩下的只是腐蚀层,不属于黑矿石了。该我们做的,我们都做完了。闻听尊贵的女士已经回归,我们船长派我来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和各位分道扬镳啦?”
从善抄着手,“原来真被我中了,你们要过河拆桥!”
“谁过河拆桥啊?”张矛从基地中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大堆手牵着手的崽子。
执勤外星人一眼扫到张矛手里点点大的弓弩,不由抖了一下,要不是怕这玩意儿,他们何至于在两方接触时处了下风。一颗灵石子弹就能干掉刺旯星人干不掉的丧尸王,要是一个不心,跑太空中将他们的飞船射穿了咋整。刺旯星人不得不怕呀!
“没有,嘿,并没有谁!”执勤外星人眼器一亮,犹如看到救星一般,“尊敬的女士,你好啊!”
张晓燕对执勤外星人一向抱有善意,点点头,“听你们船长找我?那我们这就上去吧!”
执勤外星人尴尬地笑笑,“就不劳女士上去了,那么远的距离,挺费力气的不是。我们船长亲自来找你!他已经来了!”
这些科学都无法解释的恐怖分子,还是不要上去威胁飞船的安全了。
头上飞碟无声无息地打开,船长跃了下来。
青龙不善地看着刺旯星人,“你们来我们的家园,真是像主人一般,大摇大摆的哈!要不是需要你们弄那矿石,你觉得你们有资格进入地球吗?”
船长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我们回家的心情太切,所以不请自来。”看着张晓燕,“尊敬的女士,听你出去游历了,再次见到你,真是我的荣幸。”
张晓燕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