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肖宏邪低低一应,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墨伍上前两步,“怎么样?主子可答应了?”
肖宏邪又转动了金笛子,“墨伍,原来我在主子心里好重要的,好像超越了莫雪颜和离朔啊!”
“邪,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齐铭御已经出手了,我们也得抓紧,必须事事赶他前一步,才能掌控好之后事态的发展。”
陵涯推开门走进来,走到肖宏邪身边夺了他的金笛子,一个转动,眸底带着点滴的闪烁之色。
“邬巫,不过一个愚蠢之辈,他既然想用主子的身份欺瞒与我,想利用我来对付离朔,那我们便将计就计,那个浣语,可是很好的一枚棋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主子只需坐上观,所以没什么可抓紧的,跟着他们走就是了。”
肖宏邪负手后背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视线落向三楼隔间,一声轻哼,昨日之时,那个浣语来找他,还暴露她巫族人的身份,说她是主子安插在齐铭御身边的一枚暗棋,主子想通了,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所以便要利用齐铭御来牵制离朔。
还说什么他若不信,可以来问主子,她是不知主子已经醒了?还是她知道邬巫何时又会掌控主子的身体?亦或者说她以为现在的主子是邬巫伪装出来的。
可既然她这么上赶着来当棋子,那他岂有不成全之理,他回来一路之上那些不间断的书信,无不透露着主子对离朔和莫雪颜的在乎,
是想让他因此而嫉妒,然后做出伤害主子的事来,杀了离朔,或者是莫雪颜,他们是真当他没脑子的任性啊!愚蠢的人,就是愚蠢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