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恒表示一点也不用多关心傅卫东这个便宜侄子,想想他自己还酸呢,日日跟在梵小凡身边,被照顾的比任何人都精心。
他可是可怜巴巴的,这段时间忙碌的几乎脑子根本没个休息的时间。
只可惜,某人不时风月,只他一人,辗转反侧。
“她问起我了么?”
时凌恒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也顾不得阮酒会不会嘲笑他。
阮酒呵呵两声,直接一只手拍在桌子上:“老子给你看着人就不错了,你的感情的事情老子不管!”
他又不是月老。
时凌恒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桌子上的纸张,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刺激人了。
“那我们说正事吧……”
阮酒哼了一声,抬手拿过纸:“说吧,要我做什么?”
和阮酒之间,时凌恒是永远不会客气的:“这几个人,抓他们的把柄……”
之前阮酒没回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趁手的人,如今阮酒回来,可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阮酒带着东西离开时家院子,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这么任劳任怨的啊……
闲得淡疼!
时凌恒从楼上下来,时家父母急忙凑了过去,他们心里就像是有一只蚂蚁挠着痒一样,就想知道一些关于梵小凡和傅卫东的消息。
“阮酒都来北都了,小凡和我那乖孙子,肯定也回来了,什么时候带他们回来见见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啊?”
时凌恒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等段时间吧,至少要等我们这边的事情结束。”
时凌恒的父母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随即拽着时凌恒一脸八卦的问道:“小姑娘喜不喜欢你啊,你这……”
未尽的话语满是嫌弃之意。
时凌恒:“……”
他真的有点怀疑人生,是亲生的么,是亲生的么?
这种情况,你们不该出谋划策,一脸嫌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在时家父母眼中,虽然是自己亲生的,可正是如此,才更清楚他从小到大的恶劣性子,他们真的觉得以后谁嫁给自己这小儿子,肯定是瞎了眼了。
时凌恒扯了扯嘴角:“您两位还是浇花去吧……”
时家父母看着时凌恒上了楼,两人提着小花壶去了院子里浇花,一路上还在嘀嘀咕咕:“真的,小凡对咱们家帮助这么多,让咱儿子祸害人家,是不是不太好啊?”
时凌恒父亲深表赞同的点头。
“可不是。”
“我真想见见这两个孩子,只希望方家的事情赶快结束,他们倒是装模作样演的好人模样……”
一提起这件事,时母就捂着心头处疼得厉害,大儿子和大儿媳妇的死是永远不能愈合的伤口,他们老夫妻也绝对永远不会原谅方家人。
之前时凌恒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他们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是方家做的。
说起方家,两家也是多年的交情了,甚至可以算到好几辈前,可是万万没想到,在背后开冷木仓的却是他们。
可到了现在,方家并不知道时凌恒已经查了一个一清二楚,还把时家当成傻瓜一样……。
前段时间时家重新回来,还专门带了东西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