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阳这边仍旧在公司办公室中,龚学敏打过来电话,他自然也是看到了,只是他并没有接听,在他想来,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龚学敏也已经出公司了,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只怕还有所想法,夏冬阳干脆就不接听了,可他又怎么会想到,龚学敏这是个求救电话呢?
这或许就如小时候课文中的‘狼来了’,龚学敏这是典型的作茧自缚。
另一边,龚学敏则是被带进了一栋三层别墅中,被两个保镖直接给提进了二楼的一个豪华房间中,继而扔在了床上。
两个保镖更是懂事的将窗帘给拉上,房中的灯开着暗黄的光,而后退出去将房门关上。
龚学敏立时从床上翻身而起,央求道:“曹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曹文晋却是一边上前,一边笑着说道:“你不是说仰慕我吗,今晚我就将各方面的能力都展示出来,让你从内到外都仰慕!”
说着,他一个箭步飞扑上去,将龚学敏给扑在床上,同时便上下其手。
龚学敏拼命的挣扎着,滚动着身子,有道是‘神仙难曰打滚逼’,曹文晋一时间也未能得手,加上龚学敏身子不矮,平日也有健身,竟然挣脱了曹文晋的束缚,从床上蹦了下来,快速向窗口跑去。
龚学敏也知道,那两个保镖,必然守在外面,自己跑出去也没用,这里是二楼,下面是草坪,跳下去还机会跑掉。
不过她刚到窗边,肩膀便被曹文晋给抓住了,继而曹文晋‘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这一巴掌气力不小,直打得龚学敏是嘴角溢血,耳朵嗡鸣,眼前都有些发晕。
曹文晋一抬手,将窗帘掀开了一点,而后说道:“这是自带防盗网的,你认为能跑得出去吗?”
龚学敏一看,的确是那样,整个人是彻底的绝望了,身子更是一瘫,内心最后一根稻草也断了。
曹文晋见状得意的一笑,继而从后面将龚学敏给压在窗户的断桥上,接下来便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了。
泪,一如断线的珍珠,不断地滑落而下,身子所受的屈辱,化为无比浓烈的恨意,在龚学敏的内心炸裂而开。
心头对夏冬阳的爱意,也是转化为浓烈的恨意,她双手紧紧的抓着窗户上的防盗网,一边承受着冲击羞辱,心头一边狠狠地想着,夏冬阳,我所承受的,一定会让你加倍的还回来。
然而,她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一起都是她咎由自取而已!龚学敏也清楚,以她现在的能力,想要报复夏冬阳,压根就不可能,为今之计,只有借势依靠背后正在卖力的这个男人了。
既然真正的爱情得不到了,那起码要得到一定的权势,不然这一生就太失败了。
想到这些,她由刚才的反抗,渐渐演变成了生涩的迎合,曹文晋是个中高手,自然立刻能感觉到龚学敏的变化,一时间兴致更是高涨。
暴风骤雨,还伴随着阴风怒号,总算是平息了,而战场也从最初的窗边,辗转沙发继而到了床上。
曹文晋靠在床头,吐了一口烟后,有些诧异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是第一次!”
说着,他眼神中满足的神色更是多了几分。
龚学敏趴在床的右半边,距离曹文晋远远的,低低的抽泣着,实际这只是她装出来的假象。
她是个极为有心机的女人,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依靠在曹文晋的身上,自然就要用出浑身的解数,将曹文晋的心给抓住,不求一直抓住,至少先抓住一段时间。
龚学敏更是专门研究了男人的心理,若是这时候她就立马一副顺从,甚至是趴在曹文晋的胸口上,便不会引起曹文晋太多的关注,她的第一次也不会有太多的刺激作用了。
欲擒故纵,欲拒还迎这一套,龚学敏是拿捏得十分的到位,所以此刻只是一个劲的装哭。
这一招的确是用得恰到好处,将曹文晋的心思给抓住了,曹文晋继而转头说道:“行了,之前我说要收一点利息,我曹文晋虽然是花花公子,但说话还是算数的,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呜呜呜……”然而,龚学敏仍旧继续哭着,丝毫没有理会曹文晋。
曹文晋又劝说了两句后,便不耐烦了,抬高了声音呵斥道:“够了,别特么哭丧了!”
曹文晋身边的女人换得十分勤,而且多是主动投怀送抱的,所以少有甜言蜜语,自然更是缺乏耐心了。
龚学敏吓得身子一抖,哭声稍稍停顿后,却是继续哭了起来。
这更是让本就不耐烦的曹文晋心头愤怒了,一把将龚学敏给拽得半坐了起来,怒喝道:“老子让你别特么哭丧了,耳朵聋了吗?”
龚学敏却是仍旧哭着,一句话都不说,这更让曹文晋怒火大起,抬手就将龚学敏给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呵斥道:“玛德,哭,你喜欢哭是吧,好,老子就让哭个够!”
说着,他再次上下其手,这一晚,梅开二三四五度,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残暴凶狠,天亮十分,龚学敏终于‘妥协’了,不哭了,只是静静地睡在旁边。
曹文晋看着龚学敏的表现,那是十分的满意,说道:“怎么,不哭了,你们女人就这尿行,只有把你穿起,就什么都好了,放心,做我曹文晋的女人,不说真正的爱情,但起码面子、钱和包包是有的!”
他说着,脸上的得意之色更加的浓烈了,毕竟,这代表是他昨晚用一晚的雄风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