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刚过的时候,李云生就看到几辆汽车在大批警卫的护送下,从机场外面缓缓开来,等汽车开进机场之后,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帅气青年下了车,然后一个脸色阴沉的光头也从车上走下来。
看到这个光头的第一眼,李云生就认出此人正是现在的国民政府领袖常凯申,那么另一个人自然是毁誉参半的少帅了。
看着这两个人,李云生心中也有些感慨,他们一个是马上就会被囚禁的笼中鸟,另一个也是在十几年后失去江山的悲剧人物,不过现在他们还都是决定中国命运的人物,自然还不知道自己的悲剧。
而随着常凯申一下车,在机场的文武大员就想上前,可都被机场的守卫拦住了。
这些大员见此,就不在上前,毕竟守卫机场的东北军可不认识他们是谁,谁都不想去自找苦吃。
常校长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看了跟着自己来的文武大员一眼,就在少帅的陪同下登上飞机。
本来李云生以为自己能和常校长搭一班飞机回去,这样也可以在常校长面前露露脸,可没想到不但是自己,就连处座以及被扣下来的文武大员都没有登上常校长的飞机,只有少帅、第一夫人和国际友人跟常校长做一趟飞机。
常校长的飞机飞走半小时之后,才有东北军的将领安排南京政府的大员和李云生等人上了第二辆飞机。
上了飞机之后,李云生跟着处座又是坐在最后的位置,其余的人也三三两两的做在一起,不过这些人的情绪都不太好,所以飞机内非常安静。
飞机很快就起飞了,到了下午,就到了南京,一下飞机,李云生就听到阵阵的欢呼声,等坐上汽车回特务处的时候,就看到路边到处都是喜笑颜开的学生。
这时和李云生坐同一台车的处座开口说道:“看来领袖还是很受人爱戴的,你看看这些学生如此兴奋,就能说明这一点,他们高兴的情绪是做不了假的。”
李云生马上说道:“属下也这么认为,毕竟这个国家只有领袖才能够领导,”不过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认为这些学生之所以兴奋,是因为常校长已经答应了停止内战、一致对外,所以他们才会如此。
处座赞叹的开口说道:“你说的很对,只有领袖才能领到国家,少帅这次大不敬的行为,真是太不应该了。”
听着处座说到了少帅,李云生随意的开口问道:“处座,再回来之前,听东北军的人说,领袖答应不在追究这次的事,但是您说领袖真会不追究么。”
处座冷冷的说道:“少帅犯了这么大的错,就是枪毙也不为过,以我对领袖的了解,他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弄不好真会,”谁完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听到处座的话,李云生的心就咯噔一下,虽然知道少帅是被囚禁到老,直到常校长死后才被释放,可万一要有什么意外该怎么办,于是开口说道:“处座,少帅的这次行为虽然不对,可他到底是领袖的结拜兄弟,领袖真会杀了他。”权少盛宠:千金归来
之后的几天,李云生一直在关注着兵谏的后续,结果并没有出任何意外,常校长只是把少帅监禁起来,并没有杀害他,然后就使出手段瓦解东北军。
看到少帅并没有生命危险,李云生就放下心来,然后就开始关注日本人的动静。
到了民国二十六年六月底,在华北的张天来就不断的给李云生发电报,说日本人每隔几天就在北平周边进行军事演习。
李云生收到几封电报之后,就叹了口气,心想总算是有借口向上面汇报了,于是就来到处座的办公室。
此时的处座正在和刘云天商议事情,看到李云生来了,就随口的问道:“有什么事么。”
李云生马上说道:“处座,我在华北那边的人给我发来电报,说日本人在近期内,不断在北平进行军事演习,可能要采取什么大的行动。”
处座平静的说道:“这个消息我也收到了,不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今年一开始,日本人总是不断的挑衅,这次应该也是这么回事。”
看着处座混不在意的样子,李云生的心中非常着急,心想全面战争就快开始了,可处座这个特务头子竟然没有察觉,于是开口说道:“处座,日本人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应该是要挑起战争,所以您还是向领袖汇报一下,让政府做好应对。”
处座想了一下,就皱眉的说道:“你为何如此说,我感觉日本人并没有开战的准备,毕竟他们没有向华北增加兵力,这足以说明,他们并不想挑起战争。”
李云生的心中有些气恼,不过处座说道倒是事实,看来要想个借口说服处座,略一思索就开口说道:“处座,你想想九一八的时候,还有热河事件,日本人一开始不都是没有增兵么,现在日本政府的确不想扩大战事,可军队的高层却有不同的想法,所以在日本的军中,屡屡出现下克上的事情,如此就可以证明,军队的高层放任手下的军队挑起战争,然后逼迫日本政府扩大战事,我想这次的事,一定是日本军方高层策划的,所以日本政府才没有增兵。”
李云生的话到是让处座一惊,然后仔细想想这些年发生的事,还真是这样,于是开口说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我们如何跟领袖汇报。”
李云生叹气的说道:“处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证据,而且日本人已经两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