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老夫就真的是那铁石心肠之人?你们以为老夫真的是为了一己之私,便能弃完全东州的未来于不顾?”
“老夫也是东州人,老夫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东州,绝无半点私心。”
“至于有人说老夫,是想找借口坑害尔等的后背子嗣,这完全是含血喷人,在往老夫的身上泼脏水。”
“现在,你们应该做的是,不是逼迫老夫,而是警惕大、羽明两国,尤其是大,我怀疑,那个大人,也是就铁家的准女婿,便是这解开封印的罪魁祸首。”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铁家的密谋,铁家故意找了一个这个大人,解开封印,逼迫老夫不得不祭炼血神塔,这一切都是铁家的阴谋。”萨宝库含怒道。
听了萨老鬼的话,一旁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铁春与铁木黎。
“这萨老鬼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啊。”
“是啊,现在细细想来,这些话是怎么传到我么这边来的?”
“难道,这真的是铁家的阴谋?”
一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铁春的脸上也是一阵难看,心中暗道:“难道,这真的是铁木黎那个家伙干的好事?”
“不管事实如何,现在他都只能站在铁家这边。”
想到这里,铁春高声道:“萨老鬼,你少说废话蛊惑人心,我的儿子女儿都在血神塔中,你若是不放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铁木合也冷哼一声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敢往我铁家泼脏水,萨老鬼,我的两个女儿也在血神塔里面,我大哥的女儿也在里面,我铁家有两百子后辈都在里面,那是我铁家的未来,我铁家的希望。”
“如果他们死了,我铁家也就没有将来了,到时候,我必亲手杀光你萨家所有人,老弱妇孺一个不留。”铁木合咬牙切齿地说着。
一旁众人听铁木合的话,有人道。
“没错,我知道,血神塔中铁家可是有着不少人,铁家年轻一辈至少有两百人。”
“铁木合的长女,东州年轻一辈顶尖的强者铁琴也在里面,铁琴那可是铁家的未来的希望,如果这样的人,再加上两百的后背都能放弃,这样的代价,不是任何一家能付得起的。”
“对,我们千万不能被萨老鬼蒙蔽了,更何况,我们现在已经闯入了血神殿,按照血神殿的规定,擅闯血脉殿,要被投入血池。”
听到这里,所有人的脸色更加凝重。
“我们既然走了这一步,那就必须要走下去了。”
“萨老鬼,今天无论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放出我们的我们的儿女。”
乌拉沉声道。
“尔等,蠢不可及,痴心妄想,就算是老夫舍了这条老命,也要重新祭炼血神塔。”
“萨老鬼,你看看他们是谁?”便在此时,兀怀玉的声音响起。
萨宝库看去,便见兀怀玉往旁边一闪,血色大阵露出了一个洞口,数十名修者压着男女老少数十人走了过来。
“呜呜呜……爷爷,我怕,他们说,你要是祭炼血神塔,他们就要杀了我们。”一个肉嘟嘟,长得粉嫩粉嫩大的小女娃,满脸都是泪痕。
一双大眼睛红彤彤的,正看着萨宝库,“呜呜呜……爷爷,瑶儿不想死,你就把哥哥姐姐们都放出来吧。”
“瑶,瑶儿……瑶儿不怕,瑶儿不怕,有爷爷在。”萨宝库眼睛顿时瞪得几乎要裂开了。
“兀怀玉,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想干什么,得罪你的是老夫,要祭炼血神塔的是老夫,你抓我的孙女干什么?”萨宝库惊怒万分。
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不是别人正是萨宝库的亲孙女,萨瑶儿。
萨瑶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含着泪花,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看着自己的爷爷。
萨宝库看在眼中,只觉心中有千把钢刀将他的心切成了一片片,有万兵的长剑,将他的心刺得透凉透凉的。
“萨老鬼,你到底放不放人?”兀怀玉一声厉喝。
“你们,你们可知道,今天我若放人,那么明日,东州再无宁日已。”萨宝库怒吼道。
“既然你冥顽不化……乌拉、苏图、博尔雅,你们的决断呢?”兀怀玉看向了三人。
“既然她冥顽不灵,休怪我等无情。”乌拉脸色一沉。
“呵呵,如果我言儿、真儿不能活着出来,萨家自然也给我言儿、真儿陪葬。”博尔雅面色如霜。
她自幼与乌拉争高下,于蛮荒搏杀,与大、羽明人搏杀,与东州人也搏杀过。
东州人能成为筑基修士,亲手杀死的生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杀人对他们来说,便如家常便饭。
“我苏勒是我的儿子,是苏家未来的希望,如果苏勒死了,苏家必须要陪葬。”
“好,既然如此,我们四人,便做个表率吧。”兀怀玉的声音落下,一手抓住了萨瑶儿,这个萨家一等一的天才小姑娘。
锋锐的骨剑抵在了萨瑶儿的脖颈,肌肤被划破,鲜血顺着雪白的骨剑流淌了下来。
乌拉、博尔雅、苏图同时拽过一个萨家人,将长剑抵在这些人的头颅上方。
萨家的人低低的哭泣着。
“是那老头子自己要祭炼血神塔的,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的女儿萨仁还在里面呢,我们也希望能够救出我们的孩子,你们这样滥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