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没事吧?”
这打从月影那里出来,一直到月袭的院子,一共就这么远的路,这句话红梅愣是问了好几遍。
“你看我像有事的人?”
乔依反问,暗道红梅怎么这么啰嗦。
“额,不像。”
红梅说着违心的话。
现在乔依看起来真的很不正常。
“你不用管我了,去睡觉吧。”
“你真的没事?”
红梅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到。
“没事没事,这点酒不算什么。比这个还要烈的酒,我都喝过。”
“那我下去了。”
“去吧去吧。”
乔依推开门月袭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
“妻主,你把那壶酒都喝了?”
“你没睡啊,我还以为你睡了呢。对啊,我都喝了。我这要是不喝你姐不放我走啊。”
乔依苦笑,她们两个这哪里是在下棋。根本就是在看谁先妥协。
她要娶的是人家的弟弟,她不妥协能行么?
虽然乔依心里有点不得劲,但是她也能理解。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养了十几年的白菜,天天细心呵护,结果被一头猪给拱了,那心情可想而知。
啊呸,她怎么把自己比喻成一头猪了。
“妻主,你先把这个喝了。”
月袭把事先准备好的解酒汤递给了乔依。
这汤虽然凉了,味道有些发苦,但是药效依旧在。
乔依接过碗,直接一饮而尽。
“好苦!!”
“苦就对了,谁让你也不问问那是什么酒,就直接给喝了。你可知那酒后劲有多大?明天你可有的罪受了。你没当时就倒下,就已经很不错了。”
月袭真的是又气又心疼。
一想到乔依明天会很难受,月袭那气就不打一处来。
同时心里想着明天要不要帮乔依讨回个公道,给他姐下个痒痒粉啥的。
“不要生气嘛,她毕竟是咱姐。不就是一壶酒么,这要是一坛子的酒,我也得喝。月袭啊,咱们睡觉呗,我困了。”
乔依可怜巴巴的看向月袭,就好像是谁家被丢弃的小狗。
“嗯,睡觉。”
此时两人并排的躺在床上。
“月袭,睡了么?”
“没有。”
“我睡不着。”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
月袭扭头看向乔依。
“我想……”
“你别乱来,我告诉你偶尔可以,我现在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月袭顿时就警惕了起来。
“你放心,我会轻轻的,轻轻的,真的只是轻轻的。”
“那也不行。”
“我听到了,你说可以了。”
月袭:“……”
这叫断章取义!!!
……
第二日清晨,乔依在头痛中醒来。
“嘶~”
“头痛了?活该!”
月袭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乔依:“……”
怎么了这是?例假来了还是咋了?
今天这态度有点不对劲啊。
“月袭啊,你怎么了这是?”
“你还敢说怎么了?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脸,你让我怎么见人?”
月袭一把掀开被子,让乔依看自己的脸。
只见月袭洁白的下巴上多了一块青紫的印记。
“怎么弄得?你晚上不小心撞墙上了?不对啊,你那里距离墙挺远的啊。”
乔依现在头很疼,脑子里一片浆糊,昨天发生的事情,现在她根本就记不起来了。
“你……”
月袭被气的够呛,但也知道乔依可能是记不起昨天的事情了。
“算了,你现在脑袋就是一团浆糊,和你说等于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乔依:“???”
脑袋疼的厉害,她是真的不知道月袭怎么突然脾气就不好了。
她记得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说女人怀孕了,性格以及行为举止,都有可能大变。
而现在的月袭,可能就是因为有了身孕这才性格多变得。
乔依因为头疼的厉害,早上只喝了一碗粥,就直接躺进马车里休息了。
等乔依醒来时,马车已经出了月城,行驶在官路上面了。
“嘶~我滴天,那到底是什么酒,竟然后劲这么大。”
乔依是真的没想到,这又睡了一觉,头竟然还疼。
“这个是月袭给你准备的汤药,说你醒来之后如果头疼,就喝了它,能缓解疼痛。”
九儿见乔依醒了,就把放在一边的药碗递给了乔依。
乔依接过药碗,把里面难闻且苦涩异常的汤药一饮而尽。
喝完药,张开嘴刚想说话,乔依就感觉到嘴里多了一丝甜味。
细细品味,原来是九儿往她嘴里放了一块蜜饯。
“九儿,她们没有为难你吧?我们这是在哪里?”
乔依坐起身,靠在马车的车厢边上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问向九儿。
“除了不让我去见你,她们对我挺好的。我们现在已经出了月城,正在官道上行驶。现在是午后了,距离晚饭还有一个半时辰。”
“月袭呢?”
“一共有五辆马车,我们一辆,月袭红梅一辆,月影和梓君一辆,剩下两辆马车里面的东西都是月袭的嫁妆。”
九儿说的很详细。
“嫁妆,你还没有嫁妆呢吧,喏,你自己看着买,自己也备点嫁妆。”
乔依一听嫁妆,这才想起来九儿什么都没有呢。
从怀里把剩余的五万两金票都给了九儿。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