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松了一口气没吃酒楼时的东西就好,若是吃了酒楼里的东西不舒服的,那他们酒楼就要遭祸了。
不消一会儿,房间内的客人全跑光了,全看大夫看病去了。
“现下可以轮到我们了吧?”红衣男子不知何时取了一块红色的帕子,慢吞吞地擦着一根根修长的手指,还有那一根根又尖又长的指甲。
“可、可、可以……”管事的愣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望着红衣男子几人视若无睹地进了房,管事的抓了抓头,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刚才一屋子的人都出状况了。
不过今日观看斗医赛的人太多,管事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去想其中的缘故,尤其是听到楼下一片嘈杂声,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就知道那位霸王又来了。这位霸王可不是一般人物,整个酒楼都得小心侍候着他。
冠英楼观赛位置最好,最宽敞,又最舒服的房间一早就被掌柜留下了。皆因掌柜知道,这位喜欢热闹的霸王肯定是要过来看斗医的,不先帮他把位置留下,他们今天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冠英楼的掌柜亲自从内堂出来,满脸笑容地跪迎上去“穆王殿下,您总算来了,小的早为您准备好了房间,热茶热水也都奉进去了,刚才小的还担心您不肯赏脸过来呢。”
在侍卫的拥护之下,一个体型高胖的大吨位胖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一双眼睛因脸上的肥肉太多,显得又小又长的,跟一条缝似的。往楼内一扫,见不管是酒楼的伙计,还是大堂上的客人都跪在地下相迎,看得极为舒坦。“你给本王留的是哪一个房间?”
掌柜的谄媚地笑道“自然是最好的那一间,殿下您常用的那个房间。”
“这还不错,领路吧。”
掌柜的立即站了起来,殷勤地把穆王往楼上引。
上了楼进了房后,掌柜又亲自与伙计一道抬出做工精美的罗汉榻,摆放在窗口前,铺上又厚又软的几层毡子,再亲自扶着穆王躺上去,用方枕垫出舒服的姿势,以便穆王躺着就能看清赛台上的热闹。极品废材:报告殿下,我有了
每行有每一行的行规,说书这一行等于戏子一类,是最为低贱的行业。他们这一行,谁也不敢得罪,所以规矩也比其他行业要更多。像一些官家小姐、官家夫人的事是不能拿来说的,否则影响了她们的声誉,是要进牢房的,严重的还要砍头。
因此药盟之事闹得这么大,说书的也为此编了好几个故事,但关乎到夏静月的事,都避了过去。人家怎么也是三品官员千金,又不是商家之女,或者小老百姓的,哪能让下贱的人说嘴?就是九品芝麻官的女儿,也是不允许他们说嘴的。
即便是本朝官员之事,除了宣传伟光正的事,其他的一概要用喻比的,或借前朝的人来说。
这就是阶层,阶级森严,不可跨越。
穆王贵为亲王,平时又是个浑不吝的,自然不讲那么多规矩,喝道“哪来这么多的废话,本王让你说就得说!”
说书的怕穆王浑起来把他的头给砍了,只好把听到的关于夏静月的事迹与穆王说了起来。
穆王眯着小眼睛,听到说夏静月之前是从琼州那穷地方进京的村女,刚进京还被人笑话为乡下丫头时,不知为何,总感觉有股古怪的熟悉。
方算盘带着伙计进来给穆王请安时,听到说书的正在说夏静月的故事,猛然想起他家姑娘貌似与穆王有旧怨,等会儿姑娘登台斗医,被现了怎么办?
方算盘请完安后,以点炉火为借口,出去叫跟来的伙计回去传信。
伙计的把信传回茶楼,吴掌柜又赶紧地把信带给窦士疏,窦士疏刚好与韩潇在望江楼,听到传信后,转告于韩潇。
韩潇听后,说“暂且不必管他,如他要去闹场,你……”
韩潇细语一阵,窦士疏马上下去安排。
离斗医赛开始还有半个时辰,夏静月乘着马车赶过来,这一看周围,到处挂着红布灯笼,又锣鼓喧天,阵仗弄得也太大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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