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睿王殿下徒手制住两头疯马能安然无恙,还得了敌人畏惧、国人的钦服,而他……
传说都是骗人的!
谁来告诉他,马疯起来是这等癫狂的?
“你可安好?”
左清羽痛得满头大汗,生不如死间,忽然听到一声柔和的声音在问他。
他睁大眼睛看去,正看到一名素衣少女蹲在他身边,伸手来抓他不能动弹的手臂。他连忙说“别、别动……爷的手断、断了……”
夏静月低头检查了一下左清羽的手臂,又检查一遍他的那条腿,“还好,只是脱臼了。”
“没、没断?”左清羽松了一口气,忍着痛问。
“你是怎么砸到车顶上的?”夏静月说话转移左清羽的注意力,一手按住他的手臂,另一手抓着他的手轻轻地旋转。
怎么砸的……
左清羽脸色白中透红,目光闪烁不定,“就、就这样砸的……啊……痛……”
原来,夏静月趁着左清羽分神之际,猛地一用力,将他的手臂复位。
那种血肉被撕裂开了,又被重新撕裂的感觉痛得太了!不,太断魂了!挨揍就变强
病人不合作时,医生该怎么办?
长春终于跑了过来,急得连鞋子都跑掉了,“我的爷啊,您没事吗?刚才奴才看到爷被马甩飞了,差点把奴才的魂也吓飞了……”
“你……”左清羽才说一个字,嘴上突然被塞进了一只鞋子。
那鞋子,正是长春跑飞的,刚好落在夏静月旁边,她趁着左清羽开口,将它塞进左清羽口中,然后迅无比地抓着左清羽腿一摇一按。
咔嚓!
“好了!”夏静月拍拍手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吩咐后来的长青,“最近不要让他大幅度动作,休养一段时间。记住,千万别跑别跳的,否则以后会变成习惯性脱臼……”
左清羽两眼瞪得牛大,震惊、愤怒、呆滞……各种复杂又痛恨不已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夏静月。
这该死的女人!
他竟然又敢!
又敢弄痛爷!
左清羽恨得用力一咬……
“唔……”好重的脚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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