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漓听李自蹊这么说,一时竟是呆呆的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
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一直以为李自蹊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却不知今日他竟然愿意解释……
李自蹊一步一步向司徒漓走去,司徒漓背朝着李自蹊,她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同时自己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司徒漓越来越紧张,心想索性自己话已经说出去了,难不成还要自己在收回来不成……
至于李自蹊说的,司徒漓一点也不关心,欺骗了她便是欺骗了,难不成自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司徒漓想要和李自蹊说明白这一点,便想转过身去说清楚,只是这一转身……
某人便是一头撞到了李自蹊的胸口上,司徒漓自知自己撞到了人,只瞬间便后退了几步和李自蹊拉开距离。
司徒漓心想自己此刻就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男女本就授受不亲……可她一想到自己和李自蹊之前的接触,司徒漓只想失忆。
今日明明是自己说要分道扬镳,可结果自己这阴差阳错的投怀送抱算怎么回事?
司徒漓原本有好些底气十足的话要说,只是此刻她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了……
李自蹊盯着司徒漓的眼睛说道:“司徒小姐现在可消气了?”
司徒漓自是没脸看他,转头看向远方,淡淡的道:“李公子说的哪里话,从始至终本小姐都不曾生过气,”
是了,只有在乎的人才会生气,不在乎又何来生气一说呢?
可事实并非如此,从早上司徒漓的表现来看,她是在乎的,否则也不会如此针对李自蹊了……
然而此时拴马的树上,有两人正在听着二人的对话窃窃私语……
“哎,星眠,你说大哥这是喜欢司徒小姐的吧!我从未见大哥对哪家的小姐这么有耐心的!”裴易用胳膊肘捅着顾星眠问道,
“这你还看不出来吗?大哥对司徒小姐有意怕是他自己都还没察觉到,像他那榆木疙瘩脑袋,哪里会哄什么女孩子?”
星眠躺在树上,悠闲的掏着耳朵说道。
只是不懂自己心意的人,又岂是只有李自蹊自己,还有一人也是迟迟未曾发现自己的内心。
所谓当局者迷,便是如此了……
“不至于吧,我觉得大哥应是知道自己的心意的!”
星眠听到他说这话,当下便坐了起来:“我们来打赌,就赌一百两如何?”
“我不赌,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裴易嘟囔的说道。
“哎,无趣……”星眠继续躺在树上听二人的对话!
“如此便好,司徒小姐不生气,本公子就放心了,”
李自蹊却是丝毫未觉得司徒漓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顾星眠在心里叹气道:“先生教的书便是一点就通,可偏偏遇到这种问题就如傻子一般,”
“阿易,你去帮帮他如何?”
“啊,这怎么帮,大哥和司徒小姐之间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
“啊……啊……”
顾星眠一脚把裴易踹下了树,司徒漓眼睁睁的看着李自蹊身后的树上掉下一人,眼里的吃惊之色溢于言表,她实在没想到树上竟还有一人。
好在裴易是有功夫的,这点高度对他而言还难不倒他。
裴易平稳落地,抬头便见到司徒漓和李自蹊齐齐的看向自己。
顿时紧张的说道:“那个,打扰了,打扰了……”
抬眼看到李自蹊的神色,他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被踹下来是干嘛的了……
敢打扰李自蹊,他是活腻了吗?裴易欲哭无泪……
“你们继续,我这就走,这就走……”裴易说着就要逃离现场,顾星眠真是要害死他了……
“裴公子,你怎么也在这?”司徒漓疑惑的问道,
“哦,我路过,路过……”裴易边说边紧张的看着李自蹊的神情。
路过,司徒漓是不信的,见他从树上掉下来,应该是早就在此地了。
“李公子既然有人找,那本小姐就先告辞了,只是我原先说的话依然有效,从今日起我做任何事便是和公子没有半点关系了……”
司徒漓始终过不了自己内心那一关,她深知李自蹊隐瞒不是有意,也深知和李自蹊合作确实能帮自己很多,可奈何……
司徒漓说完就叫着果儿往山庄的方向走去……
果儿见自家小姐心情不好,便也是不敢开口问。
“司徒小姐,请留步……”
司徒漓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走着,她的内心是害怕的,她不知道李自蹊为人如何,也不敢就凭借这几次的接触就完全相信于他。
前世的记忆犹如就在眼前,她害怕再次发生那样的事,她在自己的心里筑起了高墙堡垒……谁都走不进她的心……
“大哥不是有意要隐瞒你,他有他不能说的苦衷,是,在这件事上他错了,他不该向你隐瞒,只是司徒小姐请想一下,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你会轻易告诉他人姓名吗?”
“请司徒小姐原谅大哥吧!”
是,司徒漓第一次见面也未曾告诉他真名,只是她不仅仅是因为李自蹊隐瞒了自己的姓名而生气,更多的是害怕……
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危机,她便封锁自己,不给任何人再次伤害她的机会。
司徒漓没有停留,带着果儿毅然决然的走了。
裴易看着司徒漓的背影,他感觉到李自蹊的失落,开口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