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大殿内传来女子娇俏的笑声,可见那大殿上方的龙头宝座上坐着一位身穿明黄色龙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看上去约莫四十有余,但好在身体健硕,并未有臃肿油腻之感,眉眼处和大皇子有些相似,只是他的眼中透露着阴险与狡诈,还有岁月的沧桑。
此时他正左拥右抱着姿色不错的美人,那美人也生的妩媚,那中年男子的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在那美人如水蛇一般柔软的腰上。
“皇上,讨厌,弄疼人家了......”
“皇上,尽饮此杯吧,”
那上座两位美人时不时的发出娇羞的声音,整个大殿内气氛旖旎,外人听了不免脸红心跳,怪不得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这旖旎的气氛突然被门外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一位拿着拂尘的太监进来说道:“皇上,二殿下在外求见,”
那座上的人明显不高兴了,冷冷的道:“跟他说,朕没空,”
而后又转头道:“美人,让朕好好疼疼你.......”
那太监又是开口叫道:“皇上......”
“不是说了,就说朕忙着,有什么事明日早朝在说!”皇上刘颢不悦的说道。
“二殿下说是关于蜀中瘟疫之事,他或许有办法......”
刘颢一下坐直了身子道:“有办法!快喧,”
“好了,美人你们先去内室,朕一会就去,”刘颢对着身边的两个美人说道。
“皇上.......”
“好了,好了,去吧,”说着还依依不舍的对着二人摆了摆手。
片刻后,刘煜便进到殿中行礼道:“儿臣参加父皇,”
“免礼吧,朕听说你找到治疗瘟疫的法子了?”刘颢坐在上座上瞥了一眼刘煜漫不经心的问道。
“谢父皇,”刘煜起身看了一眼上座的刘颢,只见那桌上酒杯,瓜果乱七八糟,很是不堪......
那刘煜对此也是十分不屑,心道如今蜀中瘟疫爆发民不聊生,边疆战时告紧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他倒好还有心思在此寻欢作乐,以美人作陪......
方才那些话,他在外面听的真真的,当真是污秽不堪,如今这勤政殿内胭脂气浓厚,哪还有半点要勤政的意思。
刘煜心中不屑但面上却是不显,恭敬的说道:“是,父皇,儿臣也是近日才得此法,”
“哦,说来听听,”刘颢一挑眉说道。
“儿臣自蜀中瘟疫爆发以来便是寻那医术高明的大夫,制作去处瘟疫之药方,时至今日总算不负众望,已是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方。”
“哦,煜儿当真是知父心病,”
“儿臣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为人子的本分,也是儿臣的荣耀。”
“嗯,很好,得此方可解蜀中瘟疫,也算是去了朕心中的大病了......这蜀中事不了,朕也睡不安稳......”
刘煜心道,你睡不安稳,你可是睡的比谁都香才是。
“来人啊,派人把这方子送到蜀中去,早一日送去便可早一日治疗。”刘颢大手一挥的说道。
“父皇,儿臣正为此事而来,这药方虽已研究出来,可到底没有在人身上试过,暂且不知药效如何,儿臣想请旨,请父皇答允让儿臣亲自去一趟蜀中送此药方,”
“另外,蜀中连绵大雨,药材恐怕也是不多,儿臣还备了几马车中药,以备不时之需。”
“儿臣想若带上几位大夫,可随时按照病人的反应修改药方......”
“你去?”
“是,父皇,儿臣决心已定,不绝瘟疫绝不回京,还望父皇允准。”刘煜跪在地上态度坚决的说道。
“不是朕不准,重要的是你还年幼,且你三弟已是在蜀中多日,近日朕也没有收到他的书信,也不知现下是否安好,朕.....实在忧心啊!”
演父子情深?不过是怕自己去了蜀中拉拢了人心,恐危及自己的皇位。
“请父皇允准!”刘煜跪在地上磕头行礼道,那上方的皇上不说话,他便是不抬头。
刘煜沉默了一会道:“如此,那朕便答应你了,只是这去蜀中路途艰难遥远,恐路上又有什么变故,朕派禁卫军朱副统领和你一同前往,随身保护你的安全。”
“是,谢父皇恩典!”
“既如此,儿臣想明日便启程!”刘煜淡淡的说道。
刘颢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
“是,父皇,儿臣告退。”刘煜出了勤政殿,抬眼看了看上方的天空,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刘煜走后大殿内传来皇上刘颢的声音:“去让朱权来见朕。”
另一边司徒漓买了药材回府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始熬药了,两个药炉一起熬制,一边熬制司徒漓一边在旁边记录,两个时辰后司徒漓总算是记录完了。
“好了,把这些药倒了吧,琥珀你跟我出去一趟。”
而后司徒漓忽的站定身子对着上方的天空说道:“去给你家主子带话,半个时辰后在崔氏茶楼见,有要事!”
“小姐,你跟谁说话呢?”果儿看着司徒漓不解的问道。
“哦,没事,对了果儿快来帮我换身衣裳,”司徒漓转头笑眯眯的对果儿说道。
方才熬药弄的一身都是中药味,此刻司徒漓闻着就像是泡了中药一般,实在是不太好闻。
一炷香后,司徒漓和琥珀换了一身男装翻墙而出去了崔氏茶楼。
司徒漓走在街上,展开自己的扇子一边大摇大摆的走,一边假模假样的扇着扇子,而琥珀则是扮成了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