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有些头疼,这时候年玉柔看着胤祥问道:“外门那个少年,是做什么的?”
胤祥虽然不解,但是年玉柔问了,他就要回答:“那个我府上管事的儿子,那也算是个文武全才,不过一直都没有跟着他的阿玛,跟着他大伯和玛嬷。十日前才到京中,他想让我安排个事,我就这事交给他办,他办的好了再让他进府,到时候历练上些年或许可以接替他阿玛。”
胤禛不知道年玉柔想什么,但也没有打断年玉柔的话,这时候年玉柔又看着胤祥问道:“你这个管事和他儿子的关系怎么样,可见过你,你府上的人可见过他和你交谈过?”
胤祥摇了摇头,看着年玉柔道:“没有,他还没有见过我,人也一直在客栈住着,没有进过我怡亲王府。这件事是我秘密吩咐管事做的,一直都是管事和他儿子的。”
年玉柔想了想,继续看着胤祥问道:“那今日参与的所有人,包括那三位大人,可都见过你,可都是你授意的?”
胤祥摇了摇头,看着年玉柔道:“没有,那三位大人不是什么官,就是三个文人,是大人就是唬饶。这次请那三人,我就是让管事的拿着怡亲王府的令牌,又给了些银子就请来了。至于搭台子,忙活的人,也都是府上的。”
年玉柔点零头,淡淡的道:“是啊,若是他们真的是大人,那怎么也见过皇上,不会认不出皇上来。”
胤禛这时候忍不住了,看着年玉柔道:“柔儿,你想怎么办,你是不是想将老十三的关系撇干净?”
年玉柔点零头,看着胤禛笑道:“是啊,皇上就是聪明,不愧是我的夫君。”
胤祥那个无奈,如今敢这么胤禛的,也就只有年玉柔了。谁料胤禛还很是满意的点零头,看着年玉柔道:“嗯,柔儿的是,朕可不像有的人,就是个傻子。”
胤祥那个无奈,两人这是合起伙来了,不过谁让自己今日错了,于是也就没有再和年玉柔顶嘴。
年玉柔这时候又看着胤祥道:“那你进来的时候,宜风楼的人,可都看到你的面目了?你进来的时候,宜风楼的食客可在,可有人看到你?”
胤祥这时候看了胤禛一眼,然后看着年玉柔道:“没有,我让管事通知了,今日和明日宜风楼不营业。但是,宜风楼的人肯定见我,我虽然从后门悄悄进来的,但也不是蒙着面进来啊。”
年玉柔这时候正头疼,宜风楼这么多人都见了胤祥,若是有人漏了怎么办,又不能都将人灭口了。
胤禛知道年玉柔在头疼什么,这时候看着年玉柔道:“柔儿不必担心,这个宜风楼名义上和朕无关,但其实是朕的。就算是见了老十三也无妨,这里面的人都不会泄露一分出去,这点你不必担心。”
“你也知道?”年玉柔看着胤祥问道。
胤祥点零头,“就是这里足够保密,所以我才在这里啊。”
年玉柔这时候看着胤禛道:“皇上,既然如此那只要将那个少年和底下那个李承的嘴封住,是你府上的少年私自弄出的事情,一切就和怡亲王无关了。”
胤祥这时候也听明白了,看着年玉柔问道:“皇嫂的意思,是这件事是那个少年私自做的,至于令牌什么的都是偷他阿玛的。那,那两个人,是不是得为了我死,还有我府上的管事是不是也得……”
年玉柔这时候看着胤祥道:“你府上的管事可能靠得住?”
胤祥点零头,看着胤禛道:“他忠心耿耿,年岁也不了。他的福晋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没了,他本就对他的福晋一心一意,他又一心为了臣弟,将唯一的独子送回了他额娘和大哥那里。而且,皇兄您也知道,他是额娘为臣弟选的伴读,是我府上的管事,和我的兄弟一样。”
胤禛这时候看着胤祥道:“冒充你,办这个诗词大会,就是为了骗钱而已。”
年玉柔这时候看着胤禛道:“皇上,骗什么钱,这一分钱也没有收啊。那些经商的人办这样的诗词大会,一来是想交一些文人朋友,二来是想宣传一下自家的生意。十三弟这个也是一样啊,根本没有收入,怎么能是骗钱啊。”
胤禛这时候看着年玉柔道:“柔儿,还是不聪明,你让他等会儿去要不就行了。拿着怡亲王的令牌,选几个条件好的去,你没有留对的住址,别人可留了。别忘了,当初那个少年了,怡亲王对那三人若是不满还会挑选,所以他们的住址基本都是真的。就怡亲王对三人不满意,选出了他们几人个,一人五百两,明日一早就可以去参加第三轮,参加的都可以让怡亲王亲自看试卷,满意的怡亲王就会召见。”
年玉柔看着胤禛道:“果然,还是皇上聪慧,皇上是想是他背着管事去的,私自偷的管事的令牌?这样,管事就可以不用死了。楼下那个人皇上打算怎么处置?他和那个少年,最终不是还是活不下来吗?”
胤祥这时候看着胤禛道:“皇兄,这件事都是臣弟的错,他们是无辜的。而且,怎么可能,我府内的管事令牌不见了,都不知道。皇兄,那个是他的独子,还是他最爱的人所生,若是让他死了,我府中的管事也没有办法活了。”
胤禛看着胤祥道:“他和你的管事都不会死,你不是他功夫不错,到时候是杖毙,然后送到朕那里,做朕的暗卫,也算是他光宗耀祖了。至于你府上的管事,打过板子你想留,不留这都你自己看就是。至于那个李承,若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