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年羹尧已经离开快一月了,这期间胤禛依旧是每日听暗卫和汇报年玉柔的情况。时不时的将侍画和侍琴叫来,询问一下年玉柔的情况,而年玉柔算是刻意防备这两人,胤禛见问不出什么,便开始让训练好的女暗卫监视年玉柔的一举一动。
这些日子,后院的女人可高兴了,特别是乌拉那拉静琬、李书霜和钮祜禄雅莐。特别是钮祜禄雅莐,她原本以为胤禛会很宠年玉柔,若是年玉柔有孕她的孩子就显得不重要了。
可是,听到胤禛根本没有踏足年玉柔的房间,而且胤禛还来看过她几次,她就高心不得了。
胤禛或许是真的受了年玉柔的刺激,原本一月去后院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是那日之后,胤禛大半月都歇在后院,这可让后院的女人都燃起了信心。
特别是宋若云,她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可是胤禛素日里根本就不去她那里,这次竟然来了三次,也让宋若云很是高兴。
她心中是感谢年玉柔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胤禛的和年玉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胤禛不喜欢年玉柔,这是整个雍亲王府都知道的。
正院
嬷嬷看着乌拉那拉静琬笑道,“福晋,你看,老奴就了吧,年侧福晋蹦跶不了多久。如今,四爷算是彻底的厌恶她了,这都多久了一步都没有踏足。”
乌拉那拉静琬还是有些担心的道:“我知道,四爷是厌弃了她,也打听不到四爷和年氏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就怕年羹尧立个功,四爷看在年羹尧的面上过去,万一再复宠了就不好了。”
“您多虑了,那日不就是因为年羹尧入府,四爷才过去的。但是,不知道她什么本事,竟然直接将四爷气的再不过去了。您看,一向不讨喜的宋氏和耿氏,四爷都去过。年侧福晋定是将四爷气极了,心中有个槛,日后她再翻不起什么浪了。”嬷嬷笑着看着乌拉那拉静琬道。
“但愿如此,有我在,她就休想独得四爷的宠爱,甚至一点她都别想得到。”乌拉那拉静琬冷冷的笑道。
耿雪翎房中
以前,耿雪翎都是和钮祜禄雅莐一起话,如今钮祜禄雅莐那里没有胤禛和乌拉那拉静琬的允准,任何人都不得踏入一步,她待着着实无聊。
她一向看不上李书霜,宋若云又实在太闷,突然她想起年玉柔来,“心莲,就这般待着太无聊了,如今儿也越来越热了,咱们出去转转。”
心莲知道,自家主子虽然耿直,没心眼,但却是个爱玩的。若不是个爱玩的,怎么能被钮祜禄雅莐的巧嘴,哄得自家主子掏心掏肺的。
心莲看在眼里,是急在心中,心莲希望钮祜禄雅莐养胎的日子,自家主子能将钮祜禄雅莐忘了。心莲总是觉得,钮祜禄雅莐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无欲无求,那般心思纯净。
“主子,您要去哪里?钮祜禄格格那里可进不去人,而且,奴婢总觉她不是个心思纯净之人。您就算是求得爷和福晋允准,万一她出点事赖在您头上,到时候奴婢该怎么办,奴婢只能跟着您走了。”心莲看着耿雪翎苦口婆心的劝道。
耿雪翎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莲总是对钮祜禄雅莐有这么大的意见,她也没有想去的意思,毕竟钮祜禄雅莐需要休息,她也不好打扰。
突然,她想起年玉柔来,听年玉柔的翊福居很漂亮,后院还有秋千,假山和鱼塘。当时可让他们羡慕的紧,本想去看看,谁料年玉柔就得罪了胤禛,但是好奇心驱使她还是想去看看。
“谁要去钮祜禄姐姐那里了,咱们去翊福居瞧瞧,听翊福居后的后院可是不错的。”耿雪翎笑着看着心莲道。
心莲听到之后吓坏了,所有人都觉得耿雪翎耿直,就连胤禛都觉得耿雪翎没有一点灵性。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家主子疯起来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只是这样的性子不在旁人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心莲砰的一声就跪在了耿雪翎的面前,“主子,这可使不得啊,如今年侧福晋那里根本无人踏足。四爷如今又厌恶的紧,您若是上赶着去,若是让四爷知道了,连您一起厌恶了该怎么办。”
耿雪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心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可从来都不在四爷那里,我可不想伺候四爷,四爷能不来我不是落得轻松?若是年侧福晋是个好玩的,我们能得上话,日后有一个这样的伴,四爷又不来,我就不用装的这么辛苦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心莲的心中那个苦啊,自家主子这是什么逻辑,后院中没有人不希望得胤禛的宠爱,只有自己主子觉得四爷的到来对她是一种负担。
“主子,您这样怎么对得起老爷和夫人,怎么对得起自己啊。”心莲依旧不死心,看着耿雪翎劝道。
耿雪翎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现,“阿玛和额娘哪里怎么了,我本就不想嫁,阿玛和额娘只是皇命难为罢了。我只要开开心心的,就是阿玛和额娘所期望的,他们又不求我带去什么,只要我不犯错,我们都平平安安,阿玛和额娘都会很高心。”
心莲无奈,这老爷和夫人还真的是这个想法,可是自己不能看着自家主子就这样啊,“主子啊,您怎么也要有个阿哥傍身,这样日后才能有依靠啊。”
“这种事情,顺其自然,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自己走了。”耿雪翎完,就直接出去了,向着年玉柔的翊福居走去。
“主子,您等等奴婢。”心莲无法子,只得跟着耿雪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