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四爷的好意,四爷不必强求,来妾身这让四爷心中不舒服,那四爷不来便好。”年玉柔听到胤禛之言,看着胤禛很是决绝的道。
胤禛听到年玉柔之言心中也是怒火丛生,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般拒绝,他真的有种冲动,有种想要杀了年玉柔的冲动。
“年氏,你真的以为爷不敢动你,还是真的以为爷舍不得动你。爷今日就将你打死在这个府中,明日爷就你暴毙而亡,你觉得年羹尧敢将爷如何,还是皇阿玛会将爷如何?”胤禛冷冷的看着年玉柔,眼中都是火。
年玉柔看着胤禛,眼中也没有一丝畏惧,“妾身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爷自然敢,爷就是将妾身杀了,妾身都信。”
胤禛听到年玉柔的话心中更加生气了,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把全部摔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在年玉柔心中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年玉柔的心中真的就是如此想他!
年玉柔被胤禛的举动也吓了一跳,但脸上还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就这样站着看着胤禛。
胤禛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他为何要娶年玉柔,为何要难为自己。
“年氏,你给爷听好了,你若是再这般,爷不但要你的命,还要整个年府的命。”胤禛突然看着年玉柔道。
年玉柔,你不在乎爷,但是你在乎年府,在乎年羹尧。你让爷这般心疼,你让爷心中不舒服,你不想成为爷心中在乎的人,那爷便夺走你心中在乎的人。
年玉柔没有想到,如今的胤禛竟然会拿年府威胁自己,于是只好看着胤禛跪下,“爷,妾身知错,您想怎么罚都冲着妾身来,年府上上下下都是无辜的。”
“无辜的?年府的人若是真的有什么,他们也怪不得爷,要怪就怪有你这样一个妹妹,一个女儿。”胤禛的眼中全部都怒火,看着年玉柔吼道。
“爷,妾身知错,您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年府,只要您能的出来,妾身一定照办。”年玉柔觉得心中很是无助,不得不看着胤禛道。
这一世的年府,所有人对她都很好,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让他们丢了性命,自己就算不能替他们改变什么,也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他们。
胤禛看着年玉柔的样子,心中更加生气,难道喜欢他就是一件那么难的事。她前些日子一直在骗他,胤禛从来不缺女人口头上的喜欢,他只想眼前这个女人将自己放在心上。
“好,日后不许忤逆爷,爷虽然不喜欢你,可是你不能如此。你是爷的侧福晋,日后你要事事为爷考虑,你要听爷的话,否则爷不会让你死,但会让你生不如此。还有年府,你若是乖乖听话,年府就安然无恙,你若是不听话爷会让你亲眼看着他们都死。”胤禛的占有欲一下子上来了,他要让自己不喜欢年玉柔,但是年玉柔心中喜欢的人只能是他。
年玉柔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这般威胁她,她的心中像是滴血一般,她的心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
“爷,我会听你的,只要你能善待年府。”年玉柔想了想,还是很绝望的出这番话来,她知道胤禛之言自己不得不从。
胤禛心中怎么会满意,他想要的是一个懂他,在乎他,一心一意心中只有他的人。而不是一个被自己威逼,不得不听他的,不得不喜欢他的人。
胤禛冷冷的笑了笑,自己喜欢的人竟然不喜欢他,那他当初为何要娶她,还不如当初将年玉柔的牌子撂了,那样还能卖给年羹尧一个面子。
“年氏,你好自为之。”胤禛冷冷的完,就直接离开了。
胤禛离开之后,侍书和侍棋连忙进来,看着年玉柔问道:“主子,您怎么了,您和四爷怎么吵起来了?”
年玉柔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话,在侍书和侍棋的搀扶下,起来坐在床上。年玉柔就这样一直掉眼泪,任由他们怎么问,都一句话都不。
胤禛出去之后,苏培盛也很是担心,看着胤禛问道:“爷,您无事吧,您现在要去哪里?”
胤禛觉得自己要发泄出来,他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般,他本想出去好好骑马,四处跑跑,好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可是,想起骑马就想起了年玉柔,就想起了自己落马的事情,想了想看着苏培盛道:“去,给爷找几个侍卫到练武场来,陪爷练练拳脚。”
苏培盛很是吃惊,这四爷看样子是又和年侧福晋闹不愉快了,四爷那里在府内练过拳脚。四爷的骑射一向是名列前茅,但是却不喜欢这拳脚功夫,也就是略懂一二罢了。如今,这定是要发泄用得,他还是得赶快去,别让四爷更加生气了。
“是,四爷,奴才这就去。”苏培盛完,连忙就去了,生怕晚一点再惹恼胤禛。
胤禛回房换好衣服,就直接去了练武场,他和十阿哥他们不同,他一年到头就来不了练武场几次。以前来,都是来考校几位阿哥的拳脚功夫的,他单独过来练武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如今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胤禛的心中也很是不是滋味,上次他来发泄还是因为十三的事情。
今日自己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变成了这幅模样,胤禛越想越生气,拿起练武场的刀就向旁边的木桩上砍去,一下子砍倒了好几个。
就在这时候,苏培盛才带了四个侍卫过来,看着倒地的木桩很是心翼翼的道:“爷,人来了。”
胤禛看了一眼,淡淡的道:“来,陪爷练练拳脚,你们今日谁能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