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婼妍立即追问:“娘,您有什么办法?”
“后天就是七七节,到时候……”雷氏把嘴附在吴婼妍耳旁,小声嘱咐。
吴婼妍脸上的不快之『色』渐渐消失,不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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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上,礼部尚书正在汇报事情,在景仁大殿伺候的一名太监突然走到皇甫瑞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元慎看了一眼,发现皇甫瑞的脸『色』一变,猜想必定和皇甫初有关。
等到礼部尚书汇报完后,皇甫瑞直接站起来,“本王还有要事,余下的事明日再议,散朝。”
众臣弯腰行礼,对此并无异议。
现在皇甫瑞的『性』情愈发不稳定,特别是幕子倬在大殿自尽后,更是无人敢提反对意见。
皇甫瑞一走,李之境也立即跟上。
皇甫瑞来不及去养心殿,直接去到景仁宫偏殿,让探子把刚才收到的信传上来,然后让人下去。
偏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皇甫瑞匆匆打开信封取出信件,脸『色』愈发难看。
看到最后,皇甫瑞站起来把信一扔,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大喊道:“不可能!”
李之境被吓了一跳,立即问道:“瑞儿,梁安在信上说什么了?”
皇甫瑞目眦尽裂,胸膛不断起伏,显然是气到极点。
见他不回答,李之境只好把信纸捡起来,才看了一行就瞪大眼,“这是...皇甫初的亲笔信?”
他还以为是梁安写的,而现在皇甫初的信直接由他们的人送了回来。
也就是说明,梁安已经被皇甫初抓~住,他们在西北的计划也已经暴『露』。
更让李之境吃惊的还在后面,皇甫初竟然说耶布拔已经死了,沙戎国将迅速撤兵,而他也掌握了耶布拔和皇甫瑞通敌卖国的证据。
饶是在官场沉浮了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李之境也被吓住了,手微微发抖。
在信的最后,皇甫初说如果皇甫瑞现在投降,他会饶他一命,并且让他做个闲散王爷,若是不照做,则将皇甫瑞做的事公之天下。
这封信无异于一道晴天霹雳。
他们本以为胜券在握,还在商量着如何让耶布拔配合出去皇甫初,却不想皇甫初率先除掉了耶布拔,顿时处于上风。
“瑞儿...”李之境不知该从何说起,种种担忧涌上来,“这...”
“皇甫初一定是在骗我!”皇甫瑞吼道:“他想骗我认输,耶布拔根本就没死,他这是在使『奸』计。”
李之境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也不希望耶布拔死了,可是皇甫初不会拿这种事来当做借口。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元望春小心翼翼的声音:“永安王,奴才有急事启禀。”
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元望春不敢轻易来打扰。
“进来。”皇甫瑞沉声道。
元望春推开门,对里面的情况视而不见,跪在皇甫瑞面前:“启禀永安王,奴才刚才接到驿站传来的紧急消息,说沙戎国宣布了大皇子耶布拔的死讯。”
话一落音,皇甫瑞脸『色』一白,惊慌失措地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