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子倬的话刚说完,皇甫瑞一声怒喝,直呼其名:“放肆!幕子倬,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这种话!”
其他大臣也都被吓了一跳,幕子倬公然说皇甫瑞名不正言不顺,分明是不承认他现在辅国的身份。
幕子倬丝毫不惧,脸色未变:“太子殿下乃是皇上亲自封的太子,乃我大胜朝的储君。如今皇上病重无法执政,理应由太子暂代,而不是其他皇子。”
皇甫瑞脸色更加难看,“幕子倬,你是在质疑本王辅国的身份?本王辅国是父皇昏迷前亲自写的圣旨,难道还有假不成?”
“真与假,微臣岂知?”幕子倬毫不畏惧地直视皇甫瑞,“就算是真的,但皇上已经昏迷超过三个月,理应由太子继承皇位,永安王你现在这么做就逾矩了吧。”
皇甫瑞只觉得血冲大脑,气得差点喘不过气。
他因为生~母出身低贱,从小挨了不少的白眼,吃了一些苦头,最恨别人谈论他的出身,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杀掉生~母,讨好皇后和大皇子。
现在幕子倬当众说他身份不符,逾矩辅国,如同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直接指出他庶子的身份,将他最不愿意提及的身份扒~开给其他人嘲讽。
皇甫瑞眼睛赤红,往朝下一扫,虽然这些人都低着头,但他们是不是脸上都带着和幕子倬一样嘲讽的笑容?
他们肯定看不起他,表面恭敬,内心却充满鄙夷。
可越是这样,皇甫瑞就越要证明给这些人,他皇甫瑞才是能够坐上皇位的人。
“幕子倬,你身为礼部尚书,竟然敢质疑圣旨真假,分明就是质疑皇上,质疑朝廷,本王岂可容你在此放肆。”
“永安王。”苏季汛立即接下他的话,担心他惩罚幕子倬:“永安王息怒,幕尚书并无恶意,他只是一时说错了话,还请永安王不要怪罪。”
幕子倬正想说自己说的是实话时,身后的元慎悄悄地拉了一下他的官服,示意他不要再说。
皇甫瑞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正想如何惩罚幕子倬时,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既然有苏尚书求情,本王给苏尚书一个面子。”
说完,皇甫瑞话音一转,“本王主意已定,太子必须卸下兵权即可返京,不得有误,这封圣旨就请幕尚书来拟。”
幕子倬想要维护皇甫初,他就要偏要幕子倬来写圣旨。胆敢和他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不可能。”幕子倬断然拒绝,“我不写。”
“此事容不得你选择。”皇甫瑞脸色阴沉,“幕尚书,本王代父皇执政,你若不写,便是抗旨不遵。”
“微臣只听皇上和太子的旨意。”幕子倬直言不讳,“太子忠心为国,领兵抗敌,保卫大胜河山,保护大胜百姓,而你同样身为皇子,却伺机作乱,想要谋朝篡政,不仁不义,不孝不悌!”
皇甫瑞的怒火再次被点燃,让他再也无法冷静下来,“幕子倬,你今天若不拟圣旨,本王就诛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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