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漠洲突然站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捏起她那精巧的下巴,冷嘲道:“你就真不想知道我给你打的针是什么?离开我的针,你还能不能活?恐怕你要是知道了真相,宁愿给我当情人,也得死皮赖脸地赖着我。”
吓她?这些日子没打针,她不也是活的好好的?以为她是傻子吗?
但是她没急于反驳,而是问他,“当情人有什么好处?”
他轻佻地勾着她的下巴问:“每夜被我临幸,算是好处吗?”
她翻个白眼,抬手拍开他的爪子哼道:“那还是死了吧!”
“你应该知道,选男人的话,选我是最合适的!”池漠洲有了几分耐心。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有还不如没有!”甄蕴玺不屑地说。
以前她以为裴学而是这世上最洁身自好的男人,谁知是那副德性的,更不要说雷琨那种人了,简直就一点都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