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的菜怎么这么好吃！”娃娃鱼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要是许老师请的就更好吃了。”说完又抬头冲我眨眨眼。
见我没接话，甘琪转头问我，“许老师怎么去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个问题就把我问住了，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没怎么看到你给许老师打电话啊，这样可不行，达不到一天三个电话，一天一个总得有。”娃娃鱼指了指甘琪，“咱经验少，这不有小甘甘现成的老师摆在那里，看人家周枫出差的时候，小甘甘那电话频率，咱就往那个频率上靠。”
甘琪摆了摆手，“我那是因为跟他一起出差的有个小美女，我不放心，时不时给他个电话提个醒，让他保持头脑清醒。亭亭这种情况不用那么频繁。”
这句话让我有点堵，摆在许亦楠身边的不止是个小美女，还是dl口中的一个人占尽三个形容词的大美女，我这得是个什么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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