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一脸委屈,偷偷望望吴侧妃,似有些畏惧:“管家说,他是吴姨娘的人,我如果敢动他,吴姨娘就会在父王面前栽赃、陷害我……”
叶瑾缩缩脑袋,很怂地表示:“儿子不敢……”
吴侧妃惊愕地瞪大眼:“王爷,妾身……妾身怎么可能栽赃世子?”管家不可能这样说,而这种挑拨离间的话,也不是他一个草包能想出来的,难道背后有人指点?
叶乘风怒喝:“你是主子,管家不过是个奴才!”
“哦,儿子知道了。”
管家和红玉这会儿穿上衣服出来。
红玉的长发柔顺地散在肩上,衣领敞开,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看得吴侧妃眼里冒火,这狐狸精直勾勾盯着王爷,以为她瞎吗?
“小柳,教她把衣服穿好,碍眼!”
“是。”
吴侧妃身后的丫鬟将手伸到红玉领口,使劲拢了拢。
叶乘风黑着脸喝问:“说,怎么回事?”
红玉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叶乘风。
管家不停磕头:“王爷,是……是有人给奴才下药。”
“下药?谁?”
管家看看叶瑾,不说话了。
叶瑾夸张地指着自己:“看我-干嘛,不会要说我下药吧?管家,你干这事被父王发现,又不是我告的密,你不能陷害我。
给你下药,还让你睡美女,我图什么?”
听到叶瑾夸自己美女,红玉脸上现出一抹骄傲。
管家一时无言可对,求助地看向吴侧妃。
叶瑾不嫌事大:“管家,父王问你话,你总看吴姨娘做什么?你一直向她挤眼,是眼不舒服吗?”
吴侧妃气极,恨不得吃了这个叶草包的肉,不说话没人当她哑巴。
叶乘风大怒:“来人,把管家拖下去杖责三十,如果还有狗命,扔出去自生自灭。”
“是。”
管家吓尿,放声哭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是世子拉奴才喝酒,把奴才和红玉灌醉了。”
叶瑾义愤填膺地甩袖:“你别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喝酒了?父王,我一点酒都没喝,不信你闻闻。”
说着使劲哈出一口气,她早算到会有这么一出,特意饮了一口灵泉。
寒塘捡的七彩石实际是个储物空间,里面有一汪活泉能解毒治病。并不像小说里写的,又能种田又能种药、甚至能住人,那都是骗人的。
叶乘风喝斥:“注意形象。”
管家这才发现不对劲,之前醉态十足的叶瑾,身板挺直地站着,衣服也换了……
但她确实喝过酒,怎么可能没有酒气??
“四十大板。”叶乘风大步向外走去,“回府!”
管家吓得全身哆嗦:“王爷饶命,娘娘,娘娘您跟王爷说说情,我是被冤枉的,娘娘……”
叶瑾唇角轻讽:“下命令的是王爷,你为什么一直喊娘娘?”虽然吴侧妃家世显赫,叶乘风不会动她,但也要在他心里留点膈应。
吴侧妃身形顿了顿,向后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人捂住管家的嘴,以免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吴侧妃深深看了眼叶瑾,这个草包,今天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