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后,长安城变得凉爽起来,树叶变得微微泛黄,秋天,悄声无息的来临了。
唐小七无聊的用手在路了了胸口画着圈圈,嘴里不停的抱怨着:“了了,我都快无聊死了。一来长安就被关在这后院一个多月,长安城到底什么样都没有见识过,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转转啊。”
路了了摸摸唐小七平滑的肚子:“这都两个多月了,什么反应都没有。爷爷上次给你把脉,说你中的那毒还未断根,需要喝药静养。等你养好了,下次就带你出去逛逛,四下游玩一番。你也快点给我怀上个大胖小子,爷爷那里就更好说话了。”
“呸!鬼才给你生儿子。”唐小七气恼的给路了了来了那么一下。
“你实在要是无聊的紧了,可一找些事情来做做。帮家里管管帐啊,抄抄药方啊什么的。”路了了也很奇怪老爷子为什么要把小七关得这么紧,但又不敢去问,只好出这个主意。
“真的?那别人会不会说我还未成亲,就管起家来了啊。”唐小七有些跃跃欲试。
“家里除了萍儿那笨笨的小丫头,就全是男人,哪有人会说三道四的。”路了了说道。
刚刚把头伸出院门,路了了头上就被狠狠的敲了一记。
“叫你一天好好用功读书,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小七院子里钻。你明明知道她身子没好利索,是不想我老头子抱重孙儿么!”;
偷偷盯了几天的路慢慢气得胡子乱颤,声音大大的骂着,声音明显的能传进唐小七的耳朵。
路了了可怜兮兮的叫了几声痛,等老爷子停下来才将刚才的想法说了一遍。
“我老头子双眼一闭,双腿一伸,这个家还不是你们的。小七要管家,管就是了,我老头子正好落得清闲。”路慢慢胡子一翘一翘的说道。
眼见老爷子火气上头,路了了身子一缩,又想溜出门去。
“你又要去哪里!”老爷子大声吼道。
“玉真观!”路了了头也不回的答道,老爷子顿时不说话了。
出了门的路了了并没有去什么玉真观,而是与周六子骑马向西市而去。
“听胡老大说,你跟他吹嘘胡姬酒肆的胡女如何如何漂亮,如何的热情似火够劲道。我记得上次你也就在偏厅喝喝茶而已,什么时候又知道胡姬够劲道的了?”路了了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周六子。
“看出来的不行么?我也是没钱,有钱一定要去试试。”周六子边说边直盯盯的看着路了了身上那快玉佩。
“小七马上就管家了。过几天你去她那里领些银子傍身。胡老大就算了,那家伙肯定还藏有私房银子。”路了了恨恨的说道。
“还领什么银子,你自己身上有银子么!”周六子瘪了瘪嘴。
“周六子!你别笑看我,路大爷我不赚银子也罢,一赚以后会吓死你。”路了了摸摸身上的铜子,悻悻然的说道。
周六子扭头,来了个不理不睬。
通红的铁丕被稳稳的用铁钳置于铁桩,一双手挥动铁锤有力的用力砸下。四处飞溅的火花与洒落的汗水交织,发出“吱吱”声音。西市附近的一座铁匠铺子里,一位年近五旬的壮汉,裸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打了好一阵铁。路了了蹲在一旁,周六子站在身后,两人一起就傻乎乎的看了好一阵子汉子打铁。
位身体已经明显发福的中年妇人端来一大盆吃食就默默转身退进屋内,眉眼依稀还有那么几分与胡姬相似。裸露上身的壮汉就蹲在铺子边吃着饭食,丝毫没有招呼路了了的意思,大口大口的吃完面前的食物,才满足的站起身来。
“我老胡家这铁匠铺子开了几十年,这样傻乎乎的看着我打铁,一看就是一个上午,你是第二个,你们这些读书人,就真是闲的慌么。”;
“第一个是酒鬼,但我不是啊!”路了了笑嘻嘻的说道。
听到一个酒字,汉子眼睛就亮了,抹了一把嘴巴,脸上浮起了笑容:“要是再能来上那么两口酒,那才是真的舒坦了。”重生七零好年华
“这一次,不但是西市这边。平康坊胡姬酒肆那里也遇到了麻烦。紧邻着胡姬酒肆,一家新开的天仙楼。楼子里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都是那各地请来的花魁。天仙楼当红花魁夜来,出道不过半月,就引得无数贵公子争相而去,流连忘返。
这样一来,胡姬酒肆生意江河日下,很是艰难。两方明争暗斗几次,胡姬酒肆都处于下风。”;
胡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这么大的手笔!各地的花魁来当天仙楼的普通姑娘,什么样后台这么财大气粗?”路了了吃惊的张大了嘴。
“四海商行!这四海商行本来以东市为主,不知为何这次又为何进入了西市。我青云会手下人按例收规费,收到了四海商行名下的店铺,结果起了冲突。
那四海商行的大掌柜一气之下,宣布西市所有商家,不得向我青云会缴纳规费。否则将被将被四海商行视为敌人,断其所有生意上往来。
对于与我们来往密切的码头苦哈儿,货运的车马行,行镖的长风镖局,捡尸乞讨的花子帮用尽手段分化拉拢打压。这位四海商行的大掌柜看来想一统西市,所图不小啊。”;
胡云虽然人看起粗犷,但心思不乏细密。
“这四海商行什么来头?”路了了问道。
“你可听闻南山树尽,臣缣未穷这句话。大唐富可敌国的首富王元宝,就是这四海商行的牵头人,其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