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瞪了他一眼,道:"少和我谈条件,到时候让宫铭来找我,不就是一把匕首吗?"
这时,那人从屋子里钻了出来,咬牙切齿的道:"去!不过,我要两把匕首再加十万,进山太难了,我还得准备东西。"
宫扬道:"没问题!"
那人道:"什么时候出发?"
宫扬道:"明天早上!"
那人想了一下,咬牙道:"明天就明天,这雪下得这么大,明天不走,只怕后天也进不去了,你们多准备点吃食,这万一进去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我倒是有办法饿不死,你们这细皮嫩肉的,别一饿就倒下了,到时候我可不负责,我只带路!"
他看了阿六一眼,道:"你是负责人吧?我叫贡布,你们叫我阿布就行了,明天早上,在寺庙后面等你们!"
他指着宫飞宫扬身上的羽绒服,道:"别穿这样的衣服,换上我们当地的衣服,这样的话,如果要死了遇到当地人,人家才会救你,不然的话,哼!"
阿六点点头,道:"没问题,明天早上我们等你!"
说着,他们便要离开。
贡布追了上来,对着宫扬道:"能不能留下一把匕首做为订金?"
宫扬斜了他一眼,道:"当然不可能!"
那人急得直跺脚,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一夜大雪,几乎没有停过一刻。
天还没亮,秦业他们便开始准备进山要用的东西了,每个人都收拾了满满一大登山包。
那个叫贡布的人还算守时,天亮没多久便等在那里了。
出发前,秦业对许海心道:"你就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不要乱跑,知道吗?"
许海心瞥了一眼后山的小路,道:"如果实在找不到,就早点回来,我们再想其它办法。"
秦业道:"不可能,一定能找到,就算把这雪山翻遍,也要找出来。"
许海心将脖子上的羊绒围巾取下来,替他绑好,然后紧紧的抱住他:"路上要小心,一切以安全为首要!"
秦业也紧紧的抱住她,最后,在她额前深深的吻了一下。转身便走了。
几个人的身影越来越远,没过多久,便消失在了大雪之中,只剩下一串脚印。
江易林出现在了许海心身后,道:"姐,我也准备好了。"
许海心道:"把我的东西也拿过来,出发!"
江易林飞速的将另外一个背也拿了出来,挂在了自己的胸口:"我来背!不重!"
许海心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叫不重?拿过来,我自己背!"
江易林道:"真的不重,我来!"
许海心抢过那包便背上了,然后扔给他一根绳子。道:"绑在手上,这样万一有人滑倒了,还能拉一下。"
江易林笑了:"还是我姐聪明。"
许海心道:"快走吧,我怕一会儿跟丢了。"
说完,两人匆匆的走了出去,也渐渐的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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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海心和江易林刚走,邓珠便和那位住持僧人出现在了他们出发的地方。
邓珠低声道:"师父,真的要帮他们?"
住持僧人道:"不得不帮,一是因为周先生的缘故,二来,是因为那个小姑娘,她和我佛有缘。"
邓珠道:"她一脸病容。想来离死也不远了,会有什么缘分?"
住持道:"她手上带着一串佛珠,全是高僧的舍利串成,那佛珠我曾见过,当时是在一位传奇的中原高僧手里,虽然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她手里,但那舍利之中,有我们祖师的舍利。本来见了那个,我们应该下跪迎接,用最高的礼仪迎接,甚至,她可以用那个舍利命令这里的所有人,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没有那样做,也许是为了给我们一个台阶,也或许她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做人要懂进退和给人留余地,这也算是一种修行。"
邓珠吃惊的道:"她身上竟然有那样的东西?"
住持点头道:"是的,但她并没有拿出来为难我们,所以,尽管当年我们发下毒誓,绝不泄漏雪山之吻的行踪,可是我们可以引导他们过去,只要我们没亲口说,就不能说明是我们泄漏的。"
邓珠道:"可是雪山之吻的确在很多年前就没有了,最后一朵,也被那家人摘走了。"
住持道:"所以,就引导他们找到那家人,至于后面他们能不能得到雪山之吻,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邓珠道:"他们还买下了黑崖,用惊人的价格买下的,想来他们也不是普通人。"
他拿出阿六给他的金叶子,递给了住持:"这是他们给我的,师父,这给你,用来给村庄修路吧。"
住持道:"有了卖黑崖的钱。我们修路的计划又要提前完成了。"
他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道:"让雪鹰出发吧,晚了他们就走不到今天能休息的地方。"
邓珠恭敬的道:"是,师父!"
许海心和江易林小心翼翼的顺着秦业他们留下的痕迹往前走。
他们怕被秦业提前发现,都穿上了白色的登山服,还将头发也用白色围巾包了起来。
大雪茫茫,秦业一行人只顾赶路,又哪里知道后面还有两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
不知不觉,就走了几个小时。
江易林拿望远镜看了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