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子不正紧的样子,大潘异常的抵触,他有些不悦的侧开身子,“那是你的亲人,现在生死不知,你不应该多关心一下吗?”
“哼哼,我还要怎么关心?我不挣钱,她能舒舒服服的躺在这里睡大觉吗?”
“切!傻子,懒得和你多说!”
女子最讨厌别人说教,大潘的这翻话直戳人心,让她异常的不舒服,冷哼一声就离开了,一点情面都不讲的样子。
至于她说的挣钱看病,也没见她掏出一分来。
大潘有些恼火,却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没资格去干涉别人的为人处事。
何时能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同情的叹了口气,“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真的没办法了,你她找个护工就好。”
“不用,我来就好!”大潘异常肯定的道。
他太知道一个人孤独的躺在病榻上,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心情了。没有人探望,没有人关心,就像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一样,四周空荡荡的,异常的窒息。
如果可以,他希望别人别再像自己一样。
不过,对于他的决定,何时能有些接受不能,“这怎么可以?你自己也是个病人,需要休息的。”
“那就把她的病房搬去我那里,我们彼此作伴,这总可以了吧!”
“额……等她醒过来,如果她介意的话,我们还是要尊重她的想法的,毕竟,男女同病房,我们院区还没有这个先例。”何时能有些为难的说道。
“嗯,自然的!”
大潘就这样守在手术室门口,一直到夜深人静了,牛西施才从里面被人推出来。
彼时,她神情还有些恍惚,眼睛处于半睁半闭的状态。
大潘上前低声问道:“牛美丽,还认得我不?”
“嗯……”
牛西施一点反应也给不出,还是那个样子。
大潘着急的问着何时能,“何医生,她的手术成功了吗?没事了吧?”
何时能取下口罩,满脸笑容的道:“嗯,手术还挺顺利,该切的病变组织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她是全麻,现在麻药还没完全退去,得回病房继续观察,大概半个小时后就能动了。”
“谢谢!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了!”
大潘也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人,知道自己能劳驾何时能一个副院长级别的大医生,给自己做看护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如今,更是惠及到了牛西施身上,心里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不用谢,只要你们这些病人能早日康复,就是我们做医生最大的满足了。”何时能微笑的打着官腔。
他往日里自然是这样的人,如今这么上心,自然是因为带了一点功利色彩了。
可是,只要与人无害,不就是最好相处之道吗?
……………………
当牛西施终于恢复意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潘惊喜的脸。
“额……你怎么在这里?我在哪里?出什么事了?我玩起来!”她挣扎着就想坐起来,奈何浑身软麻,一点力都使不出。
最难受的是,肚子上那里居然还有一丝丝的疼痛袭来,让她忍赖不住的,想用手去揉揉。
结果,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上插满了管子不说,就连衣服领的扣子都是解开的,皮肤上也贴了一堆的管子,让她感觉自己被五花大绑了。
大潘看到她的动作,赶紧阻止了,“别乱动,你才开了一刀,小心点!”
“啊?我~就睡了一觉?谁~~谁给我开刀了?”牛西施被吓到了,说话都打哆嗦不利索了。
大潘轻描淡写的简单介绍了下,尽量把事情淡化了,“别怕,就是个小手术,当时你不是晕倒了吗,医生给你做了个检查,然后,你的肠胃不太好,就做了个小手术罢了,没什么大碍的,修养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可是,我……好难受,好疼!”牛西施憋着嘴,不知为何,居然有些感到委屈起来。
“是伤口痛吗?要是实在不行,我让何医生帮你开止痛药。”
两人正说话时,却见一群医生走了进来,却是何时能带人来查房了,刚好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这个,不用吃止痛药的。”
他轻轻的翻了下牛西施的后背,指着一根导管对着大潘说道:“你来看,这里有个镇痛包,已经用上了止痛针水,不过,要半个小时后才有效,估摸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不过,这个药水,有的人耐药性强,估计效果会弱些,有的人会强一点,看个人体质了。”
何时能话才说完,就见牛西施轻呼出声:“不行了,真的好痛,我好痛啊!受不了了!”
她的双手捏成拳头,眉头紧凑,一看就是忍耐到极限的样子。
何时能对此也没有办法,镇痛包用上了,不可能再开止痛药,否则剂量太多会出事的。
他无能为力了,已经尽力了。不知为何,心里却是突然有个想法冒出来,要是……那个人在,会怎么办?
心里刚冒出来这个念头,却见所想的人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却是梨花提着一个便携式保温盒走了进来。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病房里多出来的一张病榻,模糊间听到女子的呼痛声,不明白大潘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怎么就住在一起了。
大潘还没来得及欣喜她的到来,却见何时能已经快他一步冲上去握手了。
“太好了,你可算来了,我这里有个棘手的事想请你帮忙,还请施以援手!”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