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男子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有些烦躁的走来走去,“听不懂你这小子在说什么绕口令,甭管你如何,你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冠军,就得按照之前的约定行事,和我们的晚晚把婚事订下来,时间,就在今天晚上的庆功宴上。”
此人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位子上,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一副豪放不羁的样子。
伊在旭捏了捏拳头,突然大声叫喊起来,“唐门家主,晚辈不知道你在不在这里,但是,请你出来一趟,晚辈有一句话一定要告诉你,你要找的人,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
这样的话,他一共重复了三遍,然而,大堂里的各位老太爷,叔伯等,就像被点了哑穴了一样,谁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直到伊在旭不甘心的还待继续大喊一遍,暴躁男子“咣当”一声,扔下茶壶,不耐烦的站了起来,“臭小子,别没完没了了,家主不可能出来的,你懂吗?”
他也算是个在家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手里掌握了不少核心机密,但是,至今也没见过家主长啥样,一切就像有只无形的大手,在暗中操纵着唐门的运转,甚至是其余世家的清洗,排队,都是这个神秘家主的一句话。
伊在旭作为一个局外之人,就凭这么一嗓子,就想把家主引出来,在他看来,无疑是天方夜谭,白日做梦。
说是这样,就在伊在旭自己也以为不可能成功了时,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从大堂后面走了出来,挨着给堂中长辈行完礼。
只见她礼仪周到,谈吐清晰,身段婀娜多姿,就那小脸蛋也是娇美红润,是个十足十的世家千金范儿。
暴躁男子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你这女娃娃,是哪家的?这里是议事重地,闲人轻易不能进来,你不知道家规吗?”
这个家规可不是说着玩的,别说这里女子的禁地,就是男子,没有家主的传召来到这里,轻则提出唐门,隐姓埋名过一辈子,重则关押囚禁,永不见天日。
这个女人如此大胆,还是这么多人看着的
“呃!我……”女子有些词穷的僵在原地。
正在她有些窘迫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老太爷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却惊呼出声,“咦?你不是那个毅大哥家的大姑娘吗?叫啥来着,我给忘记了。你不是去宾江大学上学了吗?怎么跑回来了?”
“呃……我有事就提前回来了!办完事还要继续去上学的。”女子有些羞涩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有些紧张的样子。
“哼!还想去上学?触犯家规,等着去捡破烂吧!”暴躁男子一副看见她未来凄惨的样子,讽刺挖苦的口气。
这个地方的家规可不是摆设,就连他都不敢碰触一下。
女子抿了抿嘴,没有再搭理暴躁男子,而是信步走到伊在旭跟前来。
她有些闷闷不乐的,看着眼前这个即将要和自己度过一生的男人,浓密的剑眉,璀璨如星河的狭长双眼,高挺的鼻梁,虽然看着还挺招人喜欢的,但是她却一点都心动不起来,只是实事求是的转达一个消息,“嗯,我叫唐晚晚,也就是今晚要和你订婚的人,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伊在旭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却见暴躁男子手里的茶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旁边的几个中年人也纷纷站了起来,一副看国宝熊猫的样子,眼神灼灼的盯着女子瞧。
暴躁男子不愧是性格暴躁,直接几大步窜到女子跟前,不可思议的大叫出声,“你说你叫什么?你也叫唐晚晚?还是今晚的订婚对象?真的假的?”
也别怪他大惊小怪,实在是唐门子女,在没有成家之前,大多以小名见人,很少用真名的,这是规矩,在家族里,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叫什么,即使父母也不称呼大名。
所以,他之前听到家主的女儿叫唐晚晚时,还是无法推测出家主是谁来。
如今终于见到真人了,家主是谁已然暴露了出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劲爆的消息?这简直是打破了老祖宗五百年的规矩呀?
女子也就是唐晚晚,被众人的气势吓得往后退缩了几步后,她暗暗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嗯,我是唐晚晚,也就是你们口中,家主的女儿。”
“家主还有事和这位……冠军说,就不打扰诸位叔叔伯伯了。”
唐晚晚拉起伊在旭,脚步不停的离开大堂,就像鬼在后面追一样。
伊在旭并没有甩开她,因为他发觉自己居然并不反感这个女人的碰触,这让他很疑惑。
他一直有个难以启齿的毛病,可以说,这也是他这么多年都单身的原因,他没法和陌生的女人挨得太近,心里莫名就会有排斥。
说起这个毛病来,还是他的那朵花给他下的约定,准确的说,是下的咒。
当时,他们两个你浓我浓时,曾经在漫天的星空下,许下一生的诺言,“此生唯你,再不碰别人!”
虽然,他的花儿最终还是背弃了这个诺言,嫁给别人不说,还帮别人生了孩子。但是,他的心里,一直被誓言束缚住,根本没法再接受别的女人。
也许,他爱的比他的花儿还要更多一些,才注定要受更多的苦楚吧!他在心里默默的自嘲着。
但是,眼前的这个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女人,却打破了这个魔咒,他没有排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