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月鹏递过去两包药后,见钱文文拿着药转身就去了厨房,遂把手里余下的两包递给了钱贝贝,“嫂子,这两包一个是药粉,一个是膏药,曲大夫说先用药粉,用完等个一刻多钟,等烧灼感淡下去了,再用那个膏药……”
说到这儿,月鹏从身上摸索出了一卷绑带,“这也是曲大夫给的,说伤口溃烂严重的地方就把膏药涂抹在这上面,包扎住那伤口。”
钱贝贝接过绑带后,拧拧眉问:“那药粉用了会很痛吗?”
月鹏摇头,“曲大夫没有细说。”
钱贝贝遂又问:“现在就能用吗?”
月鹏点头,点完转身就要走人,钱贝贝一把抓住他,道:“我娘快要做好午饭了,你留下来吃饭,待会儿跟我们一起回去。”
“嫂子你难得回一次娘家,不在家里多待上点时间吗?”
“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哦,那我……”
惦记着家中地里的活,月鹏拿不定主意,询问的看向了月笙,却见月笙正微微眯着眼盯着他被钱贝贝抓着的手,忙用力把手抽了回来,心虚的问:“大哥,我留在这边吃饭会不会不好?”
月笙凉凉看他一眼,“有何不好?”
月鹏心头一颤,立刻就冲钱贝贝说:“那我就留在这儿,跟嫂子你们一起回去。”
钱贝贝‘嗯’了一声,拿着那两包药进了厨房。
月笙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月鹏,也跟了进去,独留月鹏一头雾水的杵在院子里。
刚分明是嫂子自个儿抓他手的,大哥生他气做什么啊!
厨房里。
钱贝贝把那两包药递给了赖氏,跟赖氏说道:“大娘,由我去给爹上药不太合适,还是你去吧。”
赖氏接过药包起身,钱贝贝忙与她说了一下怎么用,说完坐到灶前去烧火。
厨房门口,月笙情绪不明的睨着她,在钱贝贝终于察觉到他的视线看向他时,他不咸不淡的说道:“你竟还分得清合适与否。”
“亲爱的你这话说的……我再怎么笨,常识也还是知道的好么。”
“男女授受不亲,也乃常识。”
“……”
钱贝贝眨眨眼。
男女授受不亲?
她可不记得自己跟谁授受不亲了啊!
对上她完全毫无自觉的反应,月笙脸色冷沉了几分。
须臾。
有阵阵压抑难耐的闷喊声从钱正房间那边传来,辛氏当即搁下手中锅铲跑出了厨房。
钱贝贝寻思着十有八九是那药粉的关系,便就没有跟:“大姐不用担心,爹没事的。”
“当真吗?”钱文文半信半疑,爹平日里可是无论多痛,都从没喊过痛的,此时能发出那样的声音,显然是痛到极致了。
“曲大夫送来的药,没问题的。”
“那……”
钱文文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坐下继续煎药了。
钱贝贝遂扯开嗓子喊道:“三弟,进来帮我烧火呗。”
月鹏应声进了厨房。
坐下后,他不时的就会扭头看一眼月笙。
看的次数多了,就引起了钱贝贝的注意,她也看了看月笙,然后问:“三弟你一直看着你大哥干嘛?他脸上有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