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竹林石径上的姬墨,像一尊石像,没什么表情。
是男神太高冷?
还是她称呼错了?
记得上次他来替渣爹行针,她喊的是阿墨哥哥,他没有将她一掌拍死,还真的进屋给他爹行针了。
难道表面高冷,内心是个傲娇兽?
苏草干脆拿着那块米糕,几步蹿过去,送到他嘴边:“米糕味道很不错,阿墨哥哥你吃一口尝尝看嘛!”
夜七傻眼:“……”
臭丫头说话好肉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村姑!
这些天来长清观上香,想要与他家公子偶遇的小姑娘,最大胆的也就是远远暗送个秋波,或托道长传递东西。
这臭丫头明目张胆说要哄骗他家公子吃米糕不说,还敢喂他家公子吃米糕。
在京城敢靠近他家公子的女人,早消失干净了。
她做的吃食合小公子胃口,夜七不忍她被扭断了脖子,急得蹿出来拉扯她。
“臭丫头,你脸皮是城墙糊的吧?拿开,我家公子不吃米糕这种穷酸玩意儿……”婚婚欲醉,蜜候娇妻
“阿墨哥哥我去忙了!”
柳条篮子苏草也不要了,拔腿朝竹林外狂奔。
果真是沈月娥喊了临村的人送泡酸笋的坛子上长清观,见苏草一副被鬼追了的样子从竹林里的跑出来。
沈月娥问:“草儿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沈月娥是个三观正的美人儿,要知道她撩男神太招摇,撩得差点引火上身,一定会苦口婆心劝说她不要妄想着攀高枝。
苏草随口编了个由头:“我爹不知道抽什么疯,将我酿杏花酒的花瓣给扔了,我一早来长清观,让小公子他们帮着我重新摘些杏花。”
沈月娥沉默了,表情有些凝重。
她没有帮着苏草怪苏忠贤,反而劝她:“草儿,要不酿酒的事儿算了吧?”
强塞米糕给姬公子的事儿,苏草还有点慌,没有觉察到沈月娥不对劲。
“答应了替你琢磨杏花酒的方子,怎么就这么算了?姬小公子已经带着哑子他们去摘杏花,这事儿你别管。”
将临村送来的坛坛罐罐洗干净,放在风口晾干,苏草和沈月娥从逍遥道长那儿接过钥匙,忙着打扫竹湖旁空置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