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好了使团大使的人员,常不易要大家举荐前往边关负责协调各关隘,对景文帝国用兵的主将人选。
相比起使团大使的职位来,显然这个主将更值得大家争抢。
于是,当常不易要他们举荐人选之后,朝臣中的各派都推出了自己的人选。
对于他们推出的人选,常不易并未马上表态,而是要大家进行研讨。
所谓的研讨,实际上便是激烈的辩论,甚至是争吵。
随着大家的绪越来越激动,说话的嗓门儿越来越大,议政厅内,逐渐变得嘈杂起来。
就在大家争吵不休,乱作一团之时,一个着莽龙袍,样貌英俊到常不易有些嫉妒的人,走了进来。
“咳咳!我说,你们就是这样议政的吗?这也未免太不成体统了吧?”来人进门之后,很是不满地冲大家喝道。
大家吵嚷的正在兴头儿上,突然被这人给斥责了,不有些纷纷怒目相向,准备将他给臭骂一通。但当他们看清来人是谁后,马上将脖子一缩,目光的焦点从他的脸上移动到了自己前不足一尺的地方,并不约而同地向他请安。
钱一川更是直接离开座位,跑到他面前,边参拜边说道:“参见横王下,下万福金安。”
来人正是横王。
对于他的到来,常不易并不感到奇怪,尽管他是不请自来的。因为,皇帝如今负伤在,不能亲政。正是横王这种野心家上蹿下跳的最佳时机,他哪有可能会放过?只要是逮到机会,必定是要掺和进来,刷一刷存在感,捞取点好处的。
明白到这一点,他决心不让这家伙得逞。
于是,便起向他一抱拳说道:“横王下不是被圣上足了吗?怎么还会出府来呢?”
“贤侄啊,这不是你的父皇,我的皇兄他负伤了嘛。值此非常时期,我这当兄弟的不出来为他分忧,未免太不像话了。因此,我就只好冒着被别人说抗旨不遵的风险,从府中出来了。我自知才疏学浅,也没打算真能帮他办成什么大事,只想着尽点绵薄之力,帮他处理些小事。谁知才刚走到这里,便撞见了这样一个乱糟糟的局面,心里面顿感气愤,一时没忍住,便出言斥责了他们两句。若是惊扰到贤侄了,还请你别在意啊。”横王边走向常不易,边向他解释说。
常不易便冲他笑笑说:“皇叔客气了,您的一番心意我代父皇心领了。但朝廷法度不能费,圣上的权威更是不可亵渎。因此,我以为,皇叔在没有得到父皇解除您足的圣旨前,最好还是待在家里别出门的好。否则,真若是有人将您抗旨不遵的事报告给父皇,万一他怪罪下来,怕是您该受责罚了。”
“呵呵,贤侄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为了我好才这样劝说我的。可是值此帝国多事之秋,我实在是无法在家中安坐,对朝中之事不闻不问啊。因此,你别劝了,再劝我也不会回去的。”横王狄问天,一股坐在常不易旁的椅子上,赖着不走了。
见他耍赖,常不易心中不由地暗自嘲笑道:“这家伙,连耍赖这招儿都用上了,真可谓是恬不知耻啊。”
心里面虽然对他生出厌恶,但表面上,常不易却不好表现出来。于是,便笑着说:“好吧,我不劝,你坐在这儿就坐着好了。”
说完,他向众人打了个手势,说:“诸位,请就刚才的问题,继续讨论吧。”
常不易话音刚落,他便说道:“讨论的什么啊,这么闹?有人跟我说一说吗?”
钱一川马上对他说道:“王爷,刚刚我们正在说派什么人去边关担任主将的事呢。”
接着,他便将事的原委详细地向他说了一下。
横王听完,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说道:“这事儿你们不用讨论了。不就是边关的主将嘛,你们都不用争了,就由我担任好了。”
对于他的说法,常不易感到有些突然。他不知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但他知道这个主将一定不能交给他。否则,他一定会利用这一职位,干出一些对自己对帝国都不利的事来的。
于是,常不易摇摇头说:“皇叔,你别开玩笑了?边关的主将可是份苦差事,以你的千金之躯,怎么能去吃那份苦呢?”
“贤侄啊,你太瞧不起人了吧?你以为你皇叔我是糖人儿吗?我告诉你,我的子骨可是结实得很呢。别说是前往边关当运筹帷幄的主将,就算是去当冲锋陷阵的战将,我也当得。因此说,贤侄啊,你就给我哥面子,让我去边关吧。”横王用恳求的语气,向常不易说道。
他的态度越谦卑,语气越诚恳,常不易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自己决不能相信他,更不能让他去当什么主将。因此,他再次对他摇了摇头,说:“皇叔,不是我不想让你去,而是你真不适合。为什么呢?因为你被父皇给足了啊。我若让你去,那便等于是帮着你抗旨。我可不愿意担当这样的罪责。”
横王听了,当然是很不高兴了。他将脸一沉,对常不易说:“好,你不让我去是吧?那你今天这会也别想开下去了。”
“怎么?皇叔还要搅闹议政啊。你若真敢胡闹,我可是不介意让军轰你出去的。”常不易也将脸一沉,毫不客气地说。
横王把眼一瞪,怒道:“你敢,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如何轰我?”
眼看两人就要闹僵了,金至诚说道:“两位下可不可以听我一句劝?”
“哟,金世兄也在呢?你要说什么,就赶快说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