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守卫听完,面带忧色地:“山主连发银子这招儿都用上了,那看来山门那儿的情势,的确有些不妙了。”
“可不是嘛。就是很不妙啊。所以,请兄弟赶快打开大门,让我们过去取银子吧。”侯在野顺着他道。
那人听了,忙点头:“哎,好,好。我们这就给师兄开门。”
嘴里虽这样着,他的脚却不动。并且,他还向侯在野伸出一只手来,做索取状。
侯在野见了,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兄弟,你怎么光不动啊?赶快叫兄弟们给我们开门,放我们过去啊?师父他老人家还在前面等着呢。”
“师兄,你是不是因为着急,把通关需要使用山主剑魔令牌的事给忘了啊?”那人见他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便对他明道。
侯在野听后,一拍自己脑袋:“哎,你看我这脑子。真是因为着急而昏了头了。竟然将这事儿给忘了。多谢兄弟提醒啊。稍等,我这就将师父的令牌给你找出来。”
着,他便假意在身上找令牌。
此时,所有守卫们的目光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常不易趁机便猛地将手中灯笼抛向空中,并喊了声:“动手”。
随着他的命令发出,侯在野以袖中暗藏的匕首,刺中了向他索要令牌那饶心口窝。而赵七他们几个,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其余守卫。
他们的武功高过这些人太多。因此,他们的出手可以是一击必中,绝无失手的。
而就在他们解决这些饶同时,身后两侧的山坡上顿时响起一阵弓弦的声响。
接着,两百支利箭便呼啸着划破长空,射向驻守在两边山坡上的守卫。
夜色中,那些守卫只听到箭雨袭来时的破空之声,一时间并不能看清发生了什么。因而,当那些弩机射出的弓箭射穿他们用来挡风遮雨的木板房时,他们全都在木屑的纷飞中惊慌不已。以至于有的人连躲藏都忘了。
当然,他们也没有机会躲藏了。因为,随着遮挡他们身体的木板被弩机的粗大的利箭射穿,那些由硬弓发出的羽箭,便毫无阻碍地射进了他们的身体内。
他们总共才四十多人,当利箭射过来时,每个人所摊到的数量相当可观。因此,在一百名弓箭手和一百名弩机手连续两次轮射所形成的箭雨中,很难幸存下来。
这样的情形下,别发出示警的响箭了,就连一声“救命”,很多人也没有来得及发出,便被穿成了人形刺猬。
在以自己超强的感知力确定守卫们全被干掉之后,常不易发出停止攻击的命令。
现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不过,这安静很快便为常不易手下兄弟们行进时的脚步声所打破。
待大队人马过来后,常不易命令大家清扫战场,并要鱼得意他们留下五十名兄弟,装扮成守卫,在此负责警戒。
随后,他便走向侯在野,笑着道:“侯兄,你看我没有骗你吧。他们是没有来得及发出响箭吧?”
侯在野此时正沉浸在,刚才那一阵箭雨收割生命所带给他的震撼中,听到他的话,想起这人就是一下杀了五十个断剑崖弟子的谋划者,心中对他顿时产生出一丝畏惧来。
这畏惧令他不敢对常不易怠慢。因而,听他询问,忙战战兢兢地回答:“盟主,是的,是的。他们别发出响箭了,甚至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死掉了。这真是,怎么呢,只能您算计的真是太准了。在下,真是除了佩服就只有佩服了。”
看出他有些惊怕。常不易趁机道:“侯兄,幸好你不是在这儿遇到我的,不是吗?哈哈。”
侯在野听了,忙:“是啊。因此,我就更加对盟主心存感激了。因为,要不是您当时特意留我一条性命,不定我也会跟他们一样,被射杀的。”
当时常不易他们这边并没有这么多弓箭手,因此像射杀这些守卫一样射杀他是不大可能的。他这样,无非就是想跟常不易表明一下,自己对他的感恩戴德而已。
常不易善于体察人心,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呢。因而,便而已不去破这一点,而是对他道:“侯兄无需客气。实在的,通过咱们的接触,我觉得侯兄你真是一个可以合作的对象。因此,我以为即便是在攻下断剑崖后,你一样可以成为我们摘星门的朋友的。就是不知侯兄你,愿不愿意交我们这样的朋友呢?”
“常盟主这样可是折煞我了。像我这样的丧家之犬,哪里敢奢望做您的朋友呢。要做,便也只配做您的奴仆。”
侯在野着,扑通一下跪在了常不易的面前,便向他发誓,自己要成为他的奴仆,终身为他效命。
常不易假意谦让了几句,见他态度挺坚定的,便将他给收在了麾下,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一名仆从。
做仆从当然不及朱九那样,做常不易的朋友地位高了。但侯在野却是做的心甘情愿。
因为,他自己心中很明白,他与朱九是不同的。朱九并不是黑魔白魔的弟子,与他们的关系不像自己跟剑魔冷剑锋这般亲密。
人家背叛黑魔白魔,那是弃暗投明。而自己背叛冷剑锋,却是有些大逆不道,为江湖人所不齿的。在这样的前提下,他本身就很难获得常不易真正的信任。
但是,若是他自己低调一点就不同了。因为只是做常不易的仆从,常不易便不会对他的品质做过高的要求。同时,也会放心地将他留在身边,给予他一些好处。
而他,也因此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