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易摇了摇头说:“那可说不准,万一他这人脸皮厚呢?”
他的一句反问引得大家全都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在卧牛镇外,猜测那人会不会再来,并以此取笑他之际,那被常不易以巧计施了痒粉的黑衣人,正tuō_guāng了衣服,泡在镇外的小溪里,跟另外一个人笑骂常不易。
“我真是没想到啊,一不小心就着了这浑小子的道儿。这倒好,本来是想给他个教训,要他以后做人不要太嚣张的。反而成了他给我教训了。唉!最可恶的是,老子一不小心还中了老丁那个老混蛋的止痒秘籍粉。搞得自己浑身奇痒无比,两只手怎么挠都挠不过来。还好我跑得快,不然若是在别人面前抓耳挠腮的,岂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泡在冰凉的水中,仍然浑身痒的不得了的黑衣人,向岸上看着他发笑的那人说道。
“哈哈哈……”
岸上那人看着他在水中的窘态,听着他的这番话,再也忍不住,放开了声儿,大笑起来。
水中的人见他大笑,更是恼怒,双手猛地一拍,一股内力涌出掌心,打在了水里。
溪水立刻便因他的内力而升起两根水柱,溅了岸边那人一身水。
岸边那人忙退后两步,继续笑着说:“你这人,是他捉弄了你,又不是我。你干嘛用水泼我?再说了,当时你说要去教训他的时候,我是不是提醒过你,这小子很狡猾,你不要反被他给算计了?可你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啊。这不,着了他的道儿了吧?哈哈。”
“怎么不怪你?我要你跟我一块儿去,你偏不去。若是你也跟了去,我不就不会着他的道儿了吗?”水中那人强词夺理地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不像你似的,会的武功种类多。我去了之后,一出手就会被他给认出来。那样的话,咱们不就尴尬了吗?”岸上的人为自己辩解说。
由他们两人的谈话内容来看,很显然,他们两个就是一直暗中保护常不易和赵小七的金枪客和金索客。
金枪客在常不易昨晚杀了卓七曜之后,担心他今后做事会因此而更加地高调,便假扮黑曜帮的人前去卧牛镇,打算给他点教训,让他学会低调做人。
不曾想,没有教训成常不易,反而被他给教训了。
回来之后,在金索客面前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禁十分羞恼。所以才埋怨金索客,嫌他不跟自己一块儿去教训常不易的。
而金索客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去教训常不易。是金枪客自己非要去的,他自然便不肯接受他的埋怨了。两人为了此,不免就互掐了起来。
他们两人在此互掐的时候,常不易和赵小七他们已经回到了牛家大院。
回到那里,见到众乡绅后,常不易便告诉他们,黑曜帮的人已经被他给打跑了。
众乡绅一听,自然是对他又少不了发一通赞叹,拍一通马屁。
常不易呢,当然也少不得要谦虚客套一番了。
就这样,大家就又说了一堆的废话。
在这堆废话之后,常不易向张百岁老人和孙立说,要他们加紧筹备五壕帮创立的事。
然后,他又告诉众乡绅,自己在最近几日将专心致志地思考五壕帮创立之后,所要经营的产业的问题,很可能会就一些事情向他们请教,请他们到时候务必多多帮助。
他们对此自然是连声喏喏。纷纷表示,要他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他们定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这之后,常不易便邀请他们一起去吃饭,预先表示感谢。
在和他们把酒言欢之后,他送走了众乡绅。
接着,他便要孙立安排人手前去黑曜城,在那里成立一个五壕帮的情报站,专门搜集与黑曜帮有关的消息。一有动静,马上回报。
另外,他还让孙立派出两支巡逻队,在卧牛镇外巡逻,一发现可疑人物,立刻予以抓捕或回来禀报。
再有,他要孙立成立卧牛镇治安队和护商队。负责维护卧牛镇的治安,保护来往客商的人身财产安全。
他说,他要为卧牛镇打造一个良好的经商环境,使得越来越多的商人都愿意来这里经商。
他说完这些之后,便打发孙立去忙活这些事情去了。
孙立走后,常不易对赵小七他们三个说,今天已经是七月初一了,距离七月二十三满打满算还有二十三天。因此,他们必须抓紧时间完成创立五壕帮的事。然后,尽快地由卧牛镇离开,去往坠星湖。
因此,他想他们三个在这些事情上多操点心。
对于他的要求,他们三个自然不会反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说完这件事,他们四个闲聊了一会儿,便回住处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四个便各自为了创立五壕帮的事,而忙活开来。
赵小七负责设计帮徽、旗子以及服饰什么的。
范大同则带着几个人去县城选购兵器。
刘晓星则是协助张百岁忙活立帮盛典的事儿。
常不易呢,就在镇子里四处走访,向全镇各方面的人物,了解镇子里方方面面的情况。
如此过了五日。大家基本上就将各项工作都做好了。
现在,就等去州府衙门的人,带着五壕帮的官方文书回来了。
常不易是个急性子的人,他不愿意在卧牛镇等,便要带人亲自去州府衙门一趟,看一看办理批复的情况。
他这里还没有动身呢,派去办事的人就回来了。
他们给大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