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为何得圣心,这也是如出一辙的想法。
云擎苍直接同意,“就莫爱卿来查此案吧!”
“陛下。”
“就这么定了。”云擎苍不容置疑的说着。
辰王凉凉的应是,转而目光盯着萧景,没表现的不悦却冷语说着,“温侯爷,别处处都有你身影。你虽是打了胜仗,可是你不该损害百姓的利益,国家的利益,居然拿着上千吨的盐去划开运河,难道你打仗没有其他的方法,又是搭上人命,又是搭上国之命脉,你这到底是为国分忧还是添忧。如今面对着孤苦老人不为解难,还阻止本王,难道你仗打多了,就变得铁石心肠了?”
辰王说说给某人递了个眼色,那就是继续的哭诉,说的越惨越好。可李婆子此时正在震惊当中,无论如何她也没有想到,一撇之间瞧见了她认为的某位夫人,居然衣着华丽的站在朝堂之上,若是刚刚她没有耳聋就该听见,好像堂上的这位是公主。
她居然在状告公主殿下,不由跪着的腿一瘫痪,整个人软了下去。
跪在蒲团上的人一瞧,不知是什么原因晕倒,可是她看辰王的时候,这人正被人反唇相讥。
“打仗就都铁石心肠了,那本朝的赫连将军也是了?辰王你是这意思么?”萧景不忘给他拉仇恨。
可是这仇恨却有点搬起石头的意味。
赫连老将军本来想请旨,就这热锅来提婚事,结果赫连烈给他耳语,说看看再说。
赫连老将军也看到了,苏妤和萧景似乎还藕断丝连,居然打仗的时候在一起,那不是说他要求赐婚的时候,这两个人似乎还打得火热。
如今萧景把他拉下水,不管心头还是脸上早已冷冰冰。
“萧侯,有倒是不指名别往身上灌,辰王有指名道姓的说老夫吗?”
他这么一问,辰王言语不周当中可是找到了台阶,立马逢迎着说道:“老将军是真正的国之栋梁,小王也不曾有心冒犯。”
一句话摘的无比清白。
萧景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他明白这位老将生气,有些事情没理清。
云擎苍金黄的龙椅上坐着,他本是舒心愉悦的一个人,打了胜仗歼灭了内贼,除去了不稳定的隐患。
虽然还有一个更大的隐患在眼前蹦跶,可是没了牙的老虎就是一只猫。
可是这只猫在他跟前戏耍他的朝臣,利用着有些因素在挑事儿,不得不站起来叫停。
“当菜市场吗?吵闹不休。”云擎苍脸色不悦的打断,之后做了后续,“萧爱卿和赫连小将的封赏礼部用心去办,今日又多了一案件,虽然受理于莫爱卿,但山南知府要配合,御史台写文书交办就可,无事退朝吧!”
辰王一听退朝,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后果。不甘心的道:“陛下,你看这李婆婆,痛心疾首的都晕了过去,您真的不给什么说法吗?”
“已经在查了。”莫御史出言,“王爷替人暴打不平可也要等等,无论是有罪没罪治不治罪,不都得有证据吗?难道单凭一个妇人的指正就要去惩罚一个有功之人,未免太让人寒心。”
“可是陛下就不怕寒了百姓吗?”云擎宇拿出皇家子嗣的派头,“要知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百姓们突然没有盐吃,这个问题谁来解决。”
云国是个不小的国家,如果京城的百姓都没有盐吃,那么其他的周郡县还有盐吃吗?
云擎苍低眉,这的确是个问题。
云擎宇看着他为难他满意,早就派手下控制了各地的盐,不仅有人给他锦上添花用去了那么多的盐,倒是给他有机可乘的机会。
“陛下想想办法吧,百姓们没盐吃怎么能行。”
“就应该我们做臣子的想办法?”莫御史开口,“杜伦是盐房首官,今日他不在朝中,必然也是知晓了这件事情,想必明日回来定然会给陛下一个交代。”
“可是燃眉之急怎么办?”辰王步步紧逼,“盐都撒到了河里能捞出来吗?”
他步步紧逼还是没离开萧景。
“这个事情也不必等邓大人回来。”萧景看着仇视自己的人,一两拨千斤的道:“淮阳城外天堑山下有一盐场,那里还有些盐可以运给百姓,加上我们云国原有的盐场,应该月余之后就能解决的问题,所以还称不上燃眉之急。”
云擎苍含笑点头,“如今又多一盐场,真是国之幸也。”
皇帝陛下的一句国之幸也,间接的表扬了萧景。
可辰王道:“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萧侯爷为了战功赫赫,居然正中无辜的百姓,陛下这里不罚反赏,避免含了百姓的心。”
他是左三番右二次的提起。
“有道理,是错不姑息,有功必然赏,只是纠错纠的有些不是时候,毕竟所有的证据没有到来,臣弟难道要朕偏颇于你吗?”
“臣弟不敢让皇帝陛下有失公允,如果这件事情是臣弟受了委屈,兄弟打牙和血吞。可是这件事情伤及到百姓,臣弟哪怕不问朝政,也得为无辜人仗义而出。”
云擎宇说的很是铿锵,仿佛是一个爱国人士一般。
可是他心里想什么云擎苍比谁都清楚。
正心里讨厌他这幅做派,想着应付打发的时候。
苏妤眼睛转来转去没在朝堂之上。
“还珠,你皇叔的话你有何见解?”云擎苍用了让人哭笑不得的手法摔包袱。
“父皇。”苏妤心道,谁管他那事儿,还是说说自己的事儿吧,“儿臣有一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