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商量的余地吗?”他弱弱地问。
“没有了!”白燕莎这样说完,萎缩地躺在靠背上,先是唏嘘地抽泣着,接着便稀里哗啦地流眼泪。
陈明辉听着她的哭声,怔怔地望她一眼,既没有去安抚她,也没有不让她哭。
因为白燕莎的哭声,好比一把利剑,戳在他的心口窝,感觉是无比的疼痛。
所以他,抽出几张餐巾纸,在递给她的同时,咬牙把越野车发动起来。
这样,他带着白燕莎,在大街上漂移几分钟,便在靠近马路边的一处小树林前,非常急促地停下。
尔后,他把车门打开,委婉地说:“燕莎,我本是要带你回学校,一起爬到体育场的露台上看星星,谁知你现在的心情这么糟,我看还是算了吧?”
“幼稚!”白燕莎突然停下低沉的哭泣声,扭头问:“陈明辉,看星星能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