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崖心挣扎着站起了之后,张哲点了点头··看起来轻度和重度的感染就是不一样啊,伊芙利特那时候可没有像崖心这么轻松,感觉她还能跑上二里地··
“好痛啊,就不能轻点吗?姆··”
“怎么样,感觉如何?是不是身体都轻盈了许多呢?”
崖心听到张哲的话语之后扭了扭脖子,做了两个动作··似乎真的更加轻松了,这就是张哲的能力吗?真是令人感到羡慕啊··如果自己也能够学会就好了。
看到崖心的笑容张哲还没有说什么,她又躺下了··随后继续说道。
“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张哲··麻烦你继续吧!”
“哦?你确定要继续吗?”
“当然,都已经这样了,而且这种体验很新奇呢”
崖心看着张哲,这种疼痛自己就挺过来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呢?不过就是他的手摸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不过他是医生,应该也是为了治疗吧··
“那么我就开始了哦··”
“放心吧!”
就在张哲将手放下之后,崖心的笑容一瞬间消失在了脸上··
据当时在宿舍里准备甜点的安德切尔描述,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就好像是天崩下来了一样,那种声音高昂且充满着生命力,痛苦却又不失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