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谅拎着褚槐的后衣领,将褚槐带到了床边。
褚槐扒拉了一下夏渊,随即嫌弃地对花无谅说:“唉,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在瞎操些什么心,这不就是睡一觉就好了的事情嘛。”
“当真这么简单?”花无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然呢?”褚槐站起身来,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药柜面前,“花无谅,你好歹也是个被称为神医的人,连这点东西都不知道?”
“你......”花无谅被褚槐说得有些气急败坏,重重的摔门而去。
“花......”正在门口着急地打转的温喃,看到花无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想要喊住他,问问夏渊现在的情况。
可谁料,花无谅铁青着一张脸,一副谁也不想理的样子,就往外面走。
游白意看向褚槐的背影,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也别说得太过分了,你明明知道在花毒这方面不是他不如你。”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他从小一直生活在江南,也是近几年才与我一同到的中原,哪有什么机会接触到西北的花毒?”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褚槐冷哼一声,“这几年来,我在西北看到他的次数还少?”剑侠情缘传奇
花无谅看了看容南风,随后就将头扭到另一边,识相。
皇城的将军府内,温管家正在一遍又一遍地敲着鸳鸯的房门。
“大小姐,你就稍微吃点东西吧。”
“放门口吧。”鸳鸯的声音有些哑哑的,显然是太久没有进食了的的声音,“我饿了会出来吃的。”
“唉,大小姐你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么说,可哪一次不是冷透了以后,又让娇娇端走。”温管家叹了口气,大小姐太任性。
“不用你管。”
“唉。”温管家将饭盒放在鸳鸯的房门口,而自己却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只是坐在房门口的台阶上。
自从宫里传出了夏渊命丧黄泉的消息以后,鸳鸯便日复一日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愿踏出门半步,甚至是不吃也不喝,这可真是愁坏了温将军与温夫人。
更何况近日里,皇上有意将鸳鸯赐婚给新册封的太子殿下夏沂,这让鸳鸯更是不愿意出门,也不愿意见到任何人,生怕一见面就是劝她嫁给现任太子殿下。
“多情自古伤离别啊。”温管家望着远处的天空,不禁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