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慌忙推门进去,最先入眼的却是倒在一片玻璃碎片之中的黑长老,以及站在他面前,正用法杖指着他的恕善。
恕善脸上的表情是鸳鸯从未见过的阴沉,那眼神,就算他下一秒就要吃人也不足为奇。
鸳鸯并没有将视线停留在这边很久,而是径直走到了褚槐的身边。
“师父!师父!您不要死啊!”
听到了鸳鸯的声音后的褚槐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扭头看向了跪在他身边的鸳鸯,胸口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只是没有了之前的那般源源不断,“我还没死呢,你瞎喊什么呢。”
鸳鸯惊喜地看向褚槐“师父!我看您闭上了眼睛,还以为......”
“想什么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事,我不过是有些困了,就想着眯一会儿等你回来。”褚槐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他一动,伤口就又开始往外流血,虽说在鸳鸯出门之时,他就已经动手封住了伤口附近的几处穴位,但还是没法完全将血止住,稍稍一扯,就会继续出血。
他只得重新躺回了蒲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