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觉得尴尬、不妥,下意识的把目光挪到了一旁,但在树林中却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顾念!
她怎么到这里了?
顾念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大声的喊道:“后、后面有怪物,快进去!”
花姐一皱眉,表情颇为严肃。
“怪物?我还没见过怪物呢!我倒是想看看什么样子。林肖,咱俩在这儿等等吧!”
花姐说完这番话后,我瞧顾念的脸都发白了。
顾念咬着牙问道:“这位大姐,您是……跟林肖认识?”
哇!
这丫头还真敢说!
我在一旁急忙禁声,缩着脖子。
虽然我没有见过花姐生气,但是我心里清楚,这就是母老虎,惹不得。
果然,花姐的眸子一下就冷了。
“哎呦!你要是不跟我说话,我都美留意到您呢!大妈,我跟林肖认识,这可是我的宝贝!怎么?你俩很熟?”
还未等顾念开口,我急忙摇头。
“不熟不熟,只是见过两次。”
顾念没有接话,冷冷的哼了一声,走入到了蜡人馆内。
花姐撇着嘴,嘟囔着。
“八字眉、星星眼,又骚又贱,还敢叫我大姐,真是活够了!”
我俩又在外面等了会儿,没有看到别人来,接着便进去了。
刚一进门,就听到诺娃那尖锐的声音。
“欢迎,我的客人们!快坐!”
当花姐看到眼前这个小人的时候,嗷呜一声蹲在了地上,双臂一伸直接把诺娃捧在了怀里,哼唧着说,这小孩子也太可爱了,小脸蛋那么白,眼神也吊吊着,身上还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儿,真是个杀人的好苗子!
不仅仅我呆了,诺娃也呆了。
他睁着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花姐宠溺的摸着诺娃的脑袋,笑嘻嘻的说道:“小娃娃,你的骨骼稍微有些硬,看样子不是真正的孩子,你是侏儒么?”
这问题问完了以后,诺娃的脸都绿了,他磕磕巴巴的说了几句话,直接钻到了厨房里,要准备晚上大家吃的饭了。
花姐却撇着嘴,很不情愿的讲着:“你走什么嘛!我又不会嫌弃你,如果你好好的跟着姐姐,还能当个看门的呢!就这小身板,杀人于无形,多棒!”
我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花姐一直都这么强悍么?
我还真没听三哥说过,不过照这么来看,我总觉得我们活下去的机会更加渺茫了呢!
我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晚上可还有的斗呢!
可睁开眼睛的刹那,我竟然又看到了一位陌生男子。
男子挺年轻的,身材也不错。
他见到我后,笑嘿嘿的走了过来。
“我王一,你呢?”
“林肖。”
这小子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可能是看出我那疑惑的眼神了,所以解释道,他是刚才过来的,原本是在家躺着看电视,突然发现了一道黑影,他出去看了看,没想到那黑影就碰到他了,随后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黑影!?
他也看到了黑影?
我激动的坐直了身子,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黑影?是通体黢黑的那种么?看不清五官!”
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他也能看到,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有谁可以看见呢?
是黑影把我们带到了这里,我逐渐的发现,游戏的规则正在变化着。
是为了防止我们找到突破的办法么?还是说……
一声尖锐的叫声传到了我的耳中,紧接着“哗啦”一下,有东西碎开了。
我们听声扭头看去,只见花姐一脸的花容失色,面前是是摔坏碎成一地的蜡人,还伴随着红色的液体涌出。
当诺娃从厨房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时,脸都青了。
花姐笑嘻嘻的道了歉,还说要赔他一个,不就是蜡人嘛,她有的是钱。
诺娃什么都没说,又回到了厨房里,我则拉着花姐到了一旁,小声的说道:“你还要赔给他?”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花姐却认真点头,同我讲,不就是个蜡人,她去ha调一个就可以了。
我指着淌在地上的红色液体说:“你有没有闻到那液体发出的腥臭味儿!我告诉你,那是血,蜡磨里都是尸体,是被诺娃杀了的人!”
我以为这种事情会把她吓到。
但是真的低估了花姐。
她听完以后,非但没有害怕,而是特别激动的冲到了厨房里,跟诺娃攀谈起来。
“诶,小朋友,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你是通过什么样儿的方式把尸体封在蜡里的?”
“是不是得先高温加热,然后再凝固到人的身体上?”
“你还真是聪明,都能想到这种方式,如果我曾经知道,也就不用怕被警察发现,一天天提心吊胆了……”
花姐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绝对不单单是个酒吧的老板,听她说的那些话,我倒是怀疑是个连环变态杀人狂魔!
吃过晚饭后,诺娃的嘴角浮出了淡淡的笑容。
他道:“晚上了,你们去楼上找房间吧,我告诉你们,只能一个人睡一个房间,绝对不可以两个人以上,还有半夜不要出房门哦……”
说完这一通,他就领着我们上楼选房间。
虽然“游戏”的规则在改变,但是这里的规则倒是没变,最里面的房间不可以选。
我还是选择了